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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椰子 你怎么这么硬啊?!(2 / 2)

在夏夜熙攘之前 浮瑾 12024 字 2023-08-18

“……”

是这样没错,但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宁岁噎了下,反问道:“那你除了喜欢吃芝士还喜欢什么?”

谢屹忱说:“不要太甜的都行,披萨意面,火锅,感觉吃起来很热闹。”

“哦,所以你喜欢吃棕色的流体。”

“……”

礼尚往来是吧。

谢屹忱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宁岁故作面色镇定地拎着购物篮站了起来。

旁边就是个橱窗,她不经意看了看,蓦地被里面摆放的一辆南瓜马车吸引了目光。

橱窗里锁着的商品更加精致贵重,那个马车尺寸不大,比掌心还小一些,但是和灰姑娘里面那个样子很像,金属质地,车门可以自由开关,车轮、流苏、窗帘、座位等细节一应俱全。

上面是粉色和紫色的珐琅流彩,但并不显得过分华丽,反而格外梦幻,恰到好处的绚丽。

隔着一层光洁的玻璃,可以看到它在射灯下闪闪发亮。

罕见地没有标注价格,命名为“我的公主”。

宁岁贴近细致地观察了片晌,睫毛都快扫到玻璃上了,谢屹忱瞧她挺有兴趣,拿着篮子低缓道:“要不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找老板商量商量?”

她眨眨眼:“嗯。”

宁岁在原地等着,顺便又欣赏了一下橱窗里美貌的藏品。

中途夏芳卉打了个电话,问打算什么时候回。

先前宁岁吃饭的时候便交代了和几个同学聚一聚,这时候依然保持同样说辞,语气如常道:“大家都还在外面逛街,不过应该快啦。”

刚放下手机,就看到谢屹忱从柜台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购物袋。

店主人还不错,把这么多东西打七折卖给了他们。

时间差不多,最后在不大不小的店面里面收尾般转了一圈,再次经过那个橱窗,宁岁步伐略缓,不着痕迹侧眸多看了几眼。

两人从艺术街走了出来,往宁岁家的方向走。

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谢屹忱步伐散漫,宁岁专心致志踩了踩地上的影子,问:“谢屹忱,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北京啊?”

“还不清楚。”

下周要去他爸公司,估计又有事情要交代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谢屹忱说:“可能再看看时间。”

他凝视过来:“你呢?”

宁岁抬睫,眸光在路灯下微微亮:“我要参加那个新生志愿者活动,所以可能不到中旬就走。”

谢屹忱闲散嗯了声,正准备接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宁岁悄悄扫了一眼屏幕,是孙小蓁。

谢屹忱插着兜漫不经心地听电话,隔着一段距离,宁岁听不见她具体在说什么,但大致可以通过他的回答判断出又是在讨论机器人的事情。

对方似乎有了什么新的思路,语调轻快,说可以争取在槐安把部分工作做完。

从商业街到家的路上也有很多门店,饮品、美食、美发沙龙等等。

九十点的光景,小哥还在街上热情地拉客,看着宁岁和谢屹忱经过,眼睛一亮。

帅哥正在打电话,他就把目标对准这个美女,上来就一通销售话术:“妹妹,要不要来看看我们的冷烫,可以做高颅顶,会显得更好看哦!”

宁岁礼貌婉拒:“不用,谢谢。”

小哥可能是以为她在欲拒还迎,依然穷追不舍地跟在身后,观察道:“你们是四中的学生吧?”

“我们最近在做优惠哦,充值800送两次冷烫诶,染发也可以的,我觉得你可以尝试染个深棕色哦,很漂亮的,咖色也行,都适合你,烫染一起只要298元!我跟你说,你们学校最近很多同学都来我们这儿做头发,这个套餐可火爆啦。”

宁岁一直耐心地听他说完,才诚恳开口:“我不是学生,已经工作好几年了。”

小哥闻言啊了声,反应很快,堆笑道:“没关系,很多白领也来我们这儿做的。”

“我工作性质不允许染发和烫发。”

小哥不信邪,死缠烂打:“什么工作会不允许染发和烫发啊?”

宁岁慢吞吞道:“接发培育员。”

“……”

旁边水果店的老板娘靠在摊位上慢悠悠摇扇子,明显看了好一会儿戏,等小哥偃旗息鼓之后,便热情地招呼她要不要尝尝水果:“新进的草莓哟,很甜的!”

谢屹忱这时候正好放下电话,又听到她在胡说八道:“不用了谢谢,其实我还兼职给草莓贴芝麻,上游供应商给了我很多货。”

“……”

终于到了小区,宁岁的意思是让他送到院子门口就好,但这人单肩斜背着她的包,懒散地掀起眼皮往上面窗户看了看:“几楼?”

宁岁:“六楼。”

谢屹忱说:“我送你上去。”

其实宁岁挺怕他们俩被芳芳看到的,孤男寡女单独出来,肯定会问东问西。

她抿了下唇,稍稍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她家楼层也不算高,所以有时候走楼梯有时走电梯。

但因为是老小区,所以环境没那么好,楼道里的吊灯橘黄摇曳,并不算太明亮。

两人一句话没交流就不约而同进了楼梯间,虽然周围也不算暗,但谢屹忱还是打开了手机电筒探路。

衣料在光影中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宁岁一边爬楼还一边小心地探头探脑察看上方情况,看有没有熟人走下来。

不过大家也一般都是坐电梯,很少有走楼梯的,一路上畅通无阻,没出现任何意外。

差不多要从楼梯间出来到走廊的时候,宁岁谨慎地止住步伐,左看看右看看,像特.务一样压低声:“到这儿就行了。”

谢屹忱一直跟在她身后,听到这心虚短促的气音没忍住勾了下唇。

他恶劣心起,微俯身,也学着压低气息:“什么?”

“我说,到这儿——”

宁岁一回头,这人就像是一面铜墙似的直杵在她身后,差点又撞上鼻尖。

“……”

她无言地闭嘴。

谢屹忱挑着笑,气定神闲往旁边一靠:“嗯。”

他指节上勾着刚在杂货店买的购物袋,提了提:“这里面巧克力比较多,你应该不爱吃,我拿回去了?”

宁岁瞄他一眼:“你也不爱吃甜的吧?”

谢屹忱刚嗯了声,就听她拖长音,意有所指道:“哦不对,你可以带去实验室给文思远孙小蓁他们吃,反正之后你们每周都要见三次。”

谢屹忱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她可能是捕捉到什么关键词了。

片刻笑出声:“谁说每周见三次?”

宁岁:“?”

不是吗?

刚才明明听见的。

谢屹忱直勾勾看着她,还在笑,连胸腔都轻震:“说的是我们指导老师一周给他家狗洗三次澡。”

“……”

那这不得洗秃噜了吗。

宁岁低头,非常虚心地蹭了蹭脚尖:“哦,这样啊。”

眼看着宁岁抱着包就想跑,谢屹忱伸手抓住她背包带,慢条斯理把人往回扯了下:“等会儿。”

“啊?”

他唇角似笑非笑的:“耳朵这么尖,偷听我打电话?”

少年嗓音就低磁压在耳畔,气息温炙,眉眼也被楼道里橘色的光晕染了几分。

宁岁呼吸稍屏须臾,热意都呼在空气里,仰起小巧的下巴,力图证明自己眼神里的真诚:“……没啊。”

心跳声出奇地快,她憋了一会儿,镇定吞吐:“其实我还兼职了天线宝宝信号测试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