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阳冥阳人精神状态都这样了吗???】
【双子也一样啊】
【……最差的结果是我给我那还活着的cp也备一份,不过我嗑二对,偏偏就是那二对,我……】
【反省吧,小红和小蓝起码还甜着的,你就是不往甜的去你怪谁?】
在晖无和烧酒还有西村和盛对峙的房间内,柯南刚刚跑出去不久的那个时候,这里就出了不少的事情。
狛守晖无隔空望着烧酒,烧酒依旧看着别处,像是打算冷处理这件事。
他那副样子不管是谁看的都要火起,但有可能对于烧酒来说,他现在这副样子反而是精神状态正常的表现。
要是刺激到了,烧酒现在可能就会去跳个楼……哦不是这里没有楼,估计会去跳个海。
两个人就这么杵在这里,谁也无法先开口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西村和盛叹了口气,扶着受伤的腿道:“到目前为止你们给了我不少惊喜,但是我看到现在,烧酒其实你还没有把钥匙拿到手。”
烧酒终于抬起了头:“我已经把钥匙的事情托付给了靠谱的人,我拿不到他肯定也能拿到,如果他拿不到,还有一个靠谱的侦探能得到他,好歹那也是救世主啊。”
“救世主?”听到这个称呼的西村和盛愣了愣,他很快就想起来了什么,“是那个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侦探吗?”
烧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他微微低下头道:“只要这样下去,让一切都结束……”
“结束什么?”晖无突然开口道,“你指的是你要把钥匙给我弄来,然后你去死,而我已经被赤井秀一告知了部分真相,所以你死了我肯定会记一辈子的这件事?”
烧酒的神色更加微妙:“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晖无:“我觉得已经是全部了,怎么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失忆吗?”
“……”烧酒又沉默了。
西村和盛像是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那样在一边看戏。
晖无咬牙道:“你告诉我,在我住疗养院的那几年悄悄每星期一早上给我床头放新鲜的花,七年前我坠落悬崖时把我从绝地里背出来,几个月前在飞机场拦住所有乘客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啊?!晖无原来知道吗?】
【等等我都只是猜测的,结果晖无这么一说,直接震惊到了】
【晖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啊,知道那么多这么多年走下来也太难了】
烧酒浑身一震,诧异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晖无抬起手,“当然不知道你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是怎么样,你用手背碰我,我醒过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手上的余温呢,你真的以为我那个时候不省人事到
那种程度了?还是说有莫名其妙的花送过来我都没有起过疑心?”
烧酒说不出来话了。
晖无苦笑一声:“他们说在悬崖下救了我的人是雪男呢,结果是我那伤痕累累的幼驯染啊。”
烧酒:“我……你也是一样的。”
他们两个人走下的每一步都刻着伤痕,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晖无叹息道:“一样什么呢?我小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想去和你说,可你就只会瞒着我,你觉得等到你们都死去了,剩我一个拿到钥匙的人活着会开心吗?”
烧酒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看到烧酒死活非得保持那副样子,晖无的手抖了抖,突然下定决心看向了西村和盛等人。
西村和盛嗤笑道:“怎么?”
“那边的人不想说话,”狛守晖无拿起枪,“那怎么就只能来一些活动调整时间了,例如说……击杀坏人。”
西村和盛拍了拍手,从房屋的四面八方突然又涌出来了二十来个人,这些人的打扮和原来的那些护卫不同,看来是真正的精英。
西村和盛张开手,笑道:“那就请你的便吧,狛守晖无先生,我先走一步了,毕竟钥匙拿来威胁你们一定很管用。”
狛守晖无一声怒喝:“谁让你走了?!”
近身战的话狛守晖无没有趁手的武器,还好刚才他捡了根笔直的木棍,狛守晖无像是为了发泄那般,冲过去和那些护卫打了起来。
烧酒听到动静就抬起了头,他的目光紧跟着晖无,一开始还愣了一会儿,后面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他的目的已经暴露,现在不需要在旁边看着晖无去做事然后给他兜底,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还等什么啊?
这两个人一起出手,远远不是1+1等于二。
晖无看到烧酒也动了的时候,一开始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差点打烧酒身上,发现他是来帮自己的,瞬间表情复杂了起来。
烧酒到底算不算和他有仇呢?
有。
是辛辛苦苦追寻了那么多年真相,现在却发现真相就在眼前,这一切都是因为某个人没有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晖无一直都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看向烧酒,目光所见的地方还是他那个和小时候轮廓似曾相识的好友,现在却被他恨死了的人。
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个人的配合依旧有不少的默契,打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互相碰到或者是打一个人身上去的痕迹。
他们交错出手,哪怕面对的是身形高大的人,他们一左一右解决了这些护卫,也没有真的杀人。
连个商量讨论的时候都没有,两个人就这么配合顺利的进行了下来。
西村和盛已经来到了门口,他回过头看着屋子里的人,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他并不在乎那些护卫,要是长生达成的话,那他就不需要护卫了。
西村和盛对晖无和烧酒也并不完全是感兴趣,更像是人类看着在手心中挣扎的蚂蚁时的微妙感觉。
唯一的问题是,晖无和烧酒到底是不是蚂蚁,谁也不知道。
终于又瞅准时机踹开了一个敌人时,晖无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烧酒的手臂。
烧酒一惊,他和晖无四目相对,一时间相顾无言,可反应过来后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想把手抽出来。
“别动!”晖无喊了一声,他用力抓住烧酒的手臂让他无法抽出,“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了!”
烧酒挣脱不开晖无的力气,下意识喊道:“你为什么非要对我这么执着?!”
“谁对我做了什么我也只是做回去罢了!”晖无沉声道,“你猜怎么样?我那以为变了个人的幼驯染,突然有人告诉我他还是那个他,根本没有变,一部分变成了个混蛋!”
晖无边说边一棍子砸开想要偷袭烧酒的人。
烧酒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神色一凛,他一把拽过晖无:“小心!”
烧酒抬起包着石膏的手臂,一下子架住了砍下来的刀。
石膏的硬度还没有能达到硬抗这一刀的程度,烧酒懂得卸力,他巧妙地卸开这一击,下一刻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折叠刀。
烧酒那只被石膏包着的手臂在解除束缚的瞬间就变得行动自如了,这把折叠刀原本也被烧酒藏在了石膏里,现在石膏碎裂折叠刀滑入手心,瞬间就变成了烧酒的利器。
烧酒打架的路数是彻头彻尾的野路子,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摸不清套路就有多摸不清。
两个人同时发力,瞬间就将周围清了一圈出来,晖无看准时机松开烧酒的手臂,一棍子再次打趴一个人。
被打趴的人背后的道路露出,那是刚好空出来的通道。
“阿瞬!”狛守晖无看到了空隙,下意识就回头喊出了那个名字。
刚喊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妙,可话已经无法收回了,然而烧酒只是确认了晖无的意图后点了点头,反手一把抓住晖无的手和他一起跑了出去。
哪怕是在跑路的过程中,两个人还是能够一手一个。
刚才是晖无抓住烧酒,烧酒想挣脱开,现在却反过来变成了烧酒主动抓住了晖无的手。
晖无睁大眼睛,边跑边看着烧酒的侧脸,可烧酒像是光顾着前方了,完全没有察觉到晖无的眼神。
晖无看了一会儿,忽然确定了一件事。
烧酒根本就不是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烧酒还是在那里逃避呢!
可分明两个人的手谁也没有松开。
【好好和,你们幼驯染都这样了吗?】
【什么你抓手臂我抓手,开开心心一起盛大逃亡的剧情啊】
【……尼玛这真像小夫妻私奔】
【好样的,这是恋爱脑喜+2吗?你们两个现在正在用最好的办法来解除你们的误会啊妈妈我太感动了呜呜】
【刚刚被阳司刀的死去活来的我终于嗑到了一口糖】
烧酒这些天把这里的地形都摸得很熟悉了,跑着跑着就把那些护卫都甩开了。
晖无发现后面看不到人了,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得谈谈,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