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无论对他的态度多么恶劣,都是一幅清冷不为所动的样子。
装作对自己关心呵护来转移话题!
第一次见面:“外面凉,早点进屋去吧。”
刚才:“既然醒了,下去吃饭吧。”
想起陆时安凸起的喉结,高挺的鼻梁,雄性激素分泌一定很旺盛。
倒要看看,在床上,他是不是也一板一眼道貌岸然!
“洛洛,你还想出国留学吗?现在时安回来了,有时间让哥哥给你补补英语。”
“只要时安哥哥不嫌我笨就行。”林洛娇笑着。
陆时安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声作为回应。
韦欣兰大喜过望。
她的父亲,林洛的外祖父年轻时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回到俞城的小镇开了间诊所,很受人尊敬。
当初林洛高中快毕业时,自己就想送她出国念书接受系统教育,学历上镀层金,回来更好地嫁人。
偏偏这丫头选了家门口的江城大学。
“妈妈,我不想用陆家的钱。”
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自己嫁给陆庆文成了陆太太,财富共享,给女儿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以前游说她做的都是无用功,难得这倔丫头今天终于开窍!
“那就这么定了,时安,你多费心,学校也帮着洛洛参考下。”
韦欣兰喜滋滋地交代了几句,她和陆庆文还有个酒会要参加,一会儿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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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安站在自己房间阳台,指尖明明灭灭的一点猩红,黑暗中分外醒目。
“喝不喝牛奶?”
林洛拿了瓶冰牛奶抿了口,一不小心,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滑进高耸的胸脯。
她刚才换了条黑纱裙,虽然自己极少住在这里,韦欣兰依然扮演着尽职尽责的母亲角色,房间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漂亮衣物。
陆时安将烟摁灭,抽了张纸递过去,修长的手指却被林洛一把握住。
她静静注视了男人一会儿,将头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咬着唇幽幽道:“陆时安,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你平时用来疏解的手是哪只?让我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