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些犯了错的雌虫一般,接受十几鞭的鞭刑,和曾经的霍尔斯一样。
但这些鞭刑对于霍尔诺来讲,相当于会要了他的半条命,毕竟他可没有像霍尔斯那样经历了很多战争磨练。
霍尔诺跪在了盛云斐的面前,眼里浸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还想要抓住盛云斐的裤脚,却是被盛云斐嫌弃地躲了过去。
他手中一空,霍尔诺卖惨的动作微顿,脸上的表情也都微微僵住了。
转而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霍尔诺跪着蹭到了霍尔斯的身边。
他泪眼朦胧,抓着霍尔斯的衣角,带着哭腔地朝着霍尔斯乞求道:
“哥,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进监狱,您和太子求一个情好不好。”
霍尔诺脸上满是泪珠,一般虫看了定然就会心软了。
可惜,对面的虫都不是一般的虫。
霍尔斯皱了皱眉,他后退了一步,直接让霍尔诺落了空。
“抱歉,霍尔诺,我一切都听雄主的 。”
这次霍尔斯没有叫霍尔诺小诺,反而是叫了他的全名,从某种意义上也是表现了他的态度。
霍尔斯再傻,也知道了霍尔诺的目的不单纯,甚至是为了挑拨他和盛云斐的关系。
以前的种种霍尔斯可以全都不在乎,但是现在他有了在乎的虫,怎么会任由别的虫去染指。
无论这只虫是谁。
盛云斐在一边看着,他还以为霍尔斯真得会为霍尔诺去求情。
毕竟他总是一副忠君爱家的样子。
若是霍尔斯这样说了,他当然不会再做什么,但是也还是会失望一些的。
但现在霍尔斯的举动让盛云斐非常满意。
对待这种渣渣弟弟,就应该如此地毫不留情,那才痛快。
“哥。”
霍尔诺忍不住失声叫了一句,他眼里的哀求,在霍尔斯没有理睬以后转而变成了怨恨。
他没有想到霍尔斯竟然这么不顾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霍尔斯和霍尔诺的雌父亚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疼爱的小儿子跪在了地上,亚伯想也没想地就走了过去,朝着霍尔斯斥责道:
“霍尔斯,你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弟弟跪在地上。”
霍尔斯听到亚伯的话,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受伤,他扯了扯唇角,嘴唇蠕动,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毕竟从前也都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被责怪的只有霍尔斯,而霍尔诺往往充当着那个无辜且大方的虫。
霍尔斯从来不想去计较什么,他只想去坚持自己的信念。
但是怎么会有虫不会伤心呢,怎么会有虫不希望自己的雌父雄父更爱自己一些呢。
只不过霍尔斯都把自己的那些失落难过全都埋进了心底里,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罢了。
突然手中出现了一抹温暖,那是盛云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