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放纵的疼爱,导致了萧云斐不学无术, 放浪形骸。
每天不务正业, 科举考了很多年也没有考上, 上战场也没有胆子去, 反正什么都是一事无成。
白白浪费了那天乾的体质, 整天浪迹于青楼楚馆, 和一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胡作为为。
也幸好, 萧家有规定, 只能和心爱的人,还得必须是未来的妻子或者君夫在一起才能进行标记, 共赴云雨。
这才堪堪保住了这位萧公子的处男身。
盛云斐看到这里,心里划过了丝庆幸。
本来他就有点嫌弃这副身体, 如果这萧云斐还做了什么,盛云斐当然是忍受不了的。
萧云斐唯一的愿望, 便是好好活着,争取能够光耀门楣。
也许直到死了之后,才会发现自己的一生过得有多么愚蠢吧。
盛云斐一想到萧云斐的死状,立马从赫连殊的身上爬了下来。
还为他整理好了凌乱衣衫,有些慌乱地跪到了地上。
他的脸对着地面, 语气里满是惊慌失措:
“太子殿下, 云斐无意冒犯, 只是喝了些酒,一时失去了理智。”
实际上脸色平静,眼底还带着些兴味,比较好奇现在的赫连殊是什么反应。
赫连殊没有想到这个萧云斐竟然主动下去了,本来他已经感到了些绝望。
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这个萧云斐大卸八块。
盛云斐感觉身后一凉。
他微微皱了皱眉。
热浪一阵阵地向着他的身体涌来,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即将被冲得溃散。
自从成年以来,那些雨露期,赫连殊都靠着那秘药扛了过来。
但现在这对于他而言却是彻底成了负担,四年的情.欲累计,在这一朝之间瞬间都爆发了出来。
饶是赫连殊有多大的毅力,也抵抗不住这变得越发汹涌的热意。
赫连殊的唇已然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但现在已经快没了作用,脑袋逐渐变得昏昏沉沉。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盛云斐,属于天乾的味道向着他传来,那是淡淡的冷泉的味道,这个味道好似能浇灭他心底的火焰。
无数的渴望从心底涌出。
赫连殊忍不住抓紧了被子,手上青筋四起,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流。
“你过来。”
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耗费了赫连殊的所有力气。
盛云斐知道眼前人估计已经是忍到了尽头,抬头间却是立即收敛了玩味,带上了些诚惶诚恐。
毕竟按照正常来讲,一个大臣之子冒犯了太子,怎么会不惶恐。
按照赫连殊的话,盛云斐走到了他的身边,低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