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远比话本子来的离奇。
你看着被丹枫治好的应星带着一堆金人实物做战前调整,觉得自己脑子痒痒的,好像要长东西了,“见鬼了,我好像要看到金人大战龙尊了。”
他甚至有心情冲你笑。
一边的丹枫和镜流看见了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然后默契地打量了对方后移开了距离。
你好像在他俩的脸上都看到了嫌弃。
你决定为自己发声。
“我其实都可以,要不你们还是歇了吧。”
景元挽上你的左手,他赞同似的点了点头,“我觉得猜拳不错。”
白珩也凑过来挽上你的右手,她和景元持相反的态度,“我觉得不行,打起来打起来。”
你被她俩夹中间,只觉得自己是一块可揉搓的夹心棉花糖。而调试器械的应星和干等着的丹枫则没好气地对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开口:
“闭嘴吧你们。”“闭嘴吧你们。”
声音掷地有声、整齐划一。
你开始真心实意地畅想三人婚姻,他俩如此义气投合,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一起?
焦躁的镜流打断了你们。
她冷酷无情地发话:“搞快点,这里是我家。”
所有人都快忘记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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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大战龙尊着实精彩,你们四人在地下看的是眼花缭乱,但等到他们打到尾声、两败俱伤时,你已经对这场头彩是自己的比赛失去了兴致。
视野中血淋淋的俩人称不上体面,更是毫无美感,他们像是气急败坏了胡扯头花,再打一会儿,可能也就称不上人形了,现在已经衣着凌乱还面上带伤,金人跟龙尾巴都掉皮了。
待会儿那还得了?
“我有点想褪卵了,可能是有点想念麟渊境了。”你摸摸美丽狐人白珩的毛茸茸大尾巴,颇为遗憾地遥望远方,不想看那俩男的变丑的样子。
白珩安抚性地拥你入怀,一旁冷眼旁观的镜流看着自己越来越糟糕的院子,咬牙切齿:“没有这么享福的事。”
见你已然对丹枫应星失了兴趣,镜流吩咐景元把那两人发配丹鼎司,又硬生生把你的手从白珩的尾巴上拉走。
“不要带走尾巴……不要带走尾巴……”你无助地冲白珩投向求助的眼神,却被她哼着小曲躲过。
还没被带走的丹枫的视线扎在几人身上,极具存在感,恐怕只有过于在意白珩的你没有察觉。
景元硬是一手扛着伤重又不肯被丹枫治疗的应星,一手扯着丹枫,强行带他们进了丹鼎司,从后门。
医士忧心忡忡:“二位受了如此严重之伤,莫非是孽物再犯?”
景元打着哈哈糊弄人家:“不过是一些小事,家丑不外扬,望您包涵。”
本来就很暴躁只会拿眼睛去瞪情敌的二位听了这话都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把矛头和眼刀丢向了景元。
“谁和你是一家人!”x2
景元笑而不语,默默承受一切纷扰和杂货,他仰望医务室的房梁,思念着你和师父、白珩、咪咪、小团雀……一切美好之物明显是区区房梁承受不住的,景元想,但他要做罗浮最有素质的人。
所以待医士走后,他才撕破脸皮:
“你以为我想和你们上同一个户口簿吗?没出息的前辈,我要叫师父打你们!你们是不配有老婆的!特别是丹枫哥!你这个恋O癖!!!我师父和我师父的院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