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的鼻息不弱,眼睛也乌亮有神,看来不是因中毒才呕吐的,可是翁卯卯的虚弱肉眼可见,翁御因着急,托地两行泪下,毫无男儿气概:“卯卯,是不是食物不鲜呀?都是哥哥不好,应该自己先尝一尝的。”
“卯卯不会是重身孕吐吧?重身的话是会吐的呢……”虞蛮蛮刚从虞半白哪儿过来,跑到翁卯卯身边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江砚书背脊一阵发凉,在脑海里飞速回忆那些香榻的暧昧事儿,他只有一次在径中失了精关,这段时日在榻里虽然不威风,但没有那般失态过了,且自打他梦见翁卯卯拖家带口来他村里吃白食,便觉怀珠孕儿十分不易,他可从没想让翁卯卯受这种苦,所以翁卯卯不可能是因为重身才吐的。
回忆清楚后,江砚书心头丕丕惊怕,颤着声音解释:“只是吃饱后动太多了,才、才吐的吧。”
说这句话的虞蛮蛮不过是想试探翁御一番,试探翁卯卯在他心中的位置如何。
翁御听了以后怒不可遏,头上冷气严凝,他咬着牙自言自语:“是哪个行径乔的毛团敢近卯卯之身,我必把他当畜生来去势呵!让他不辨阴阳人道!”
自言自语完,翁御捧着脑袋耷拉的翁卯卯问:“卯卯,你告诉哥哥,是什么脏东西害你怀珠的,哥哥这就去将他捉来,先去势,再斩手开膛,将他四肢剁成一团肉酱,丢进火炉里烤熟了。”
这一句话就能试探出来了,虞蛮蛮嘴里嘀嘀咕咕:“有些麻烦,但好在苍迟哥哥好欺负。”嘀咕着,她跑到苍迟哪儿去了,留下江砚书一个人在原地里面对狠势儿的翁御,他怕得手脚滴屑屑难停稳,也怕得胸口发热,好似里头滚起了热油。
为了一口馒头,鲤鱼精也要不停运智啊,虞蛮蛮趁着香鱼铺混乱时,拉着苍迟到角落里咬耳朵,说起私话。
“你干什么呢蛮蛮?”苍迟看着鬼鬼祟祟的虞蛮蛮问道。
虞蛮蛮的声音折下:“苍迟哥哥,你知道吗?卯卯虽然是翁公子的妹妹,但肠里来肠里热……就似自己亲生的姑娘一般呢,心肝儿可知重卯卯呢。我有个更好的计划了,可以让那翁御气得流泪吐血。”
“真的假的?”苍迟狐疑。
“苍迟哥哥真是欠!咱们鲤鱼精说话,那是娘的灵!”虞蛮蛮叉起腰,“苍迟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多给我买几个馒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