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紧送慢出,香蜜随之淋漓而下,后入之势果真能够入得更深,花穴也似是不见了底,翁卯卯肚皮收紧,猝不及防锁住孽根,使得江砚书精意大动,连忙从中退出,摸一下收紧的肚皮,又把手移至下方,探一指深入其中,揉着两面红壁,湿热嫩滑。
只是摸着,浑身淫气大增,江砚书一个没忍住,坚硬的孽根抵在腿上冒出白露,一会儿便软下。
手指仍在里头出入,江砚书多添一指入内,调整呼吸后低语道:“卯卯,我受不住你这般挑逗……日后不要锁,我只是见你之白肉,便能软下之人。”
“嗯……是道长刺得快活了,方才那个姿势,除了膝盖有些酸,但所获之趣,比之从前有叁倍不止。”翁卯卯慢慢吐吸,让肚皮放松下来,体内的手指穿梭无常,令她兴奋加深,背脊流过一阵酥麻,双手再支撑不住身子了,懒懒地往榻里倒去,看情态楚楚可怜,也是丢了几分魂魄。
欢愉结束,江砚书不舍,手指继续抽送十下才离开,但翁卯卯一张脸红晕难消,手指抽出那刻,哼哼唧唧伸手去握住江砚书的手腕,求他不要离开:“道长,卯卯好像……好像还没得趣,能不能再快活一下?”
“卯卯,时候不早了……”江砚书提前疲软,虽能再勃再战,可再做一次,只怕翁御起疑担心。
“可是……”翁卯卯握住江砚书的手腕不放,眼角泛红,用湿润的眼盯着他,“就一会儿,我好久没和道长双修了。”
翁卯卯不贪这点男女事,但既然脱了衣裳修了起来,她觉得自是要饱欲一场才是,要不然弄得一身黏糊只为了那么一小会儿的乐趣,得不偿失也。
眼前人桃面泪眼,江砚书哪里把持得住,色心骤然一紧,他感到股间的火热袭到肚皮内了,赶忙收紧腰间的力,道:“那我先用手来答应卯卯吧,你将腿张开些许。”
说罢,手指重新刺入凹缝内,一点点往内凿入。
指尖点点刮刮,忽左忽右没个定数,投眼看去,那细长的手指竟陷到了底,怪不得深处有酸涩之感了。
也说交合几次,江砚书早已摸得了交合之技,用手指也能让翁卯卯的身心得趣。
得了趣,身子失力,连剔起眼皮的力气也消失了,翁卯卯气息紊乱,慢慢闭上了眼,全心全意享受起来:“唔……道长,双修当真是妙事,原来手指也能来交……”
“我上回用口去啄,这回用手来交,不知卯卯是更爱哪一回?”江砚书目光灼热,两眼盯着粉面看,眼角却要偷觑淡红股间与白花花的胸口处,觑一眼,指尖之力不由加重,刺得开口处雨雾喷溅,打湿春木。
用口或用手,翁卯卯都喜欢,不同的滋味和快活,要从中选一个喜欢的来,实在是有些难了,她迷迷糊糊地犹豫着,然后回:“都喜欢的。”
“那便好。”江砚书好似得了夸奖,殚技而逗,直到翁卯卯腰肢扭动,膝盖顶起,受不住要挣动逃离,江砚书才举孽根送入潮湿之地,刺入时温柔,但当孽根被花径掩埋后,他若触了腥味的饿狼,一下一下进行种创。
翁卯卯受创而嘤嘤呻吟,花穴翕合无度,想纳住孽根,又想将孽根逼出体内,矛盾之下,不想是身心爽利,腰肢迎着江砚书前后移动。
温存的时候足够久,眼下的交合二人皆飘飘欲仙,尤其是江砚书,憋了许久后得到自由,如渴鱼见水,已无怜花惜花之想,肆意撞击,肆意顶弄,最后脑子一晕,在那窄径处释精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