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砚书激动得不能成一语,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但当他看到缀在后面的叁只白乎乎的崽儿后,连气音都发不出了。
所以她消失了一夜,是偷偷摸摸生崽子去了,怪不得这几日能吃能睡,一下子胖了这么多,原是临产期已至。
叁只崽儿!叁只崽儿!江砚书气得嘴唇发白,虽然比梦里的六只少,可心里的醋气还是难平息下来,翁卯卯在与自己双修之前已与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并且暗结了胎珠,这叫他怎么平静得下来。
“道长。”翁卯卯来到江砚书的脚边,前爪抱住他的腿扯娇,“卯卯好累。”
一声软乎乎的道长,江砚书的怒气、醋气一起飞到爪哇国,叫人的声音都弱了许多,想来她昨日生崽子时承受了泼天的疼痛,要不然也不会一夜不归了,叁只崽儿而已,他这双手养得起。
“你受苦了。”江砚书抱起翁卯卯,揉揉她的肚子安慰,“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翁卯卯不知此句“受苦了”为何意,不过她现在的嘴巴里是有点发苦,想吃点甜物压一压:“道长,卯卯想吃冰糖葫芦。”
“好,我给你买。”江砚书轻声回道。
翁卯卯被抱起后那叁只崽儿焦急得围在江砚书的脚边掀着粉唇小声地叫唤,和梦中的情景一样了。
江砚书单手抱着翁卯卯,腾出一只手想把脚边的崽子一同抱起来。
才刚弯下腰,斜刺里来了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死死抓着江砚书的手,欲夺走翁卯卯:“呜呜呜,我的玉葫芦,你为何要拐走我的玉葫芦!呜呜呜呜呜,你这个拐卖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