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年兽也同你一样,择人糖食而获得格眼吗?”话问完,江砚书被自己说的话逗笑了,其他年兽能力出众,何须糖食凡人呢。
翁卯卯摇头:“不是的,其他年兽不是卯卯这种生就虚弱之物,他们出了村就会到各个村子里作耗,作得人心烦躁,坐窝儿不用糖食人就能获得许多格眼了,可是卯卯不会啊,只能造假了,因为卯卯是爱面子的,虽然这样不太好。”
翁卯卯捧着腮颊,脸色有些落寞,似在为自己的虚弱之物而难过。江砚书见状,抚起额头,好语来偎:“你这样也挺好,面子人人都多少爱一些,无妨,不必多想。”
才摸一下,翁卯卯柳眉一竖,不知为何有些恼怒:“不喜欢摸呀!”
言辞略烈,吓得江砚书手臂一抖,讪讪地收回手指:“你怎么了?”
翁卯卯指着额头肃然回答:“要弹!卯卯喜欢弹。”
说这拉住江砚书收回手重新放在额头上,脸色的愠色转为喜色:“卯卯的额头生有角,虽然人形时看不见,可是摸的时候觉着痒,要弹一弹才舒爽。”
“果真够特别的。”江砚书两只手倒替在翁卯卯的额头上弹起榧子。
榧子弹得嗒嗒乱响,弹一下,翁卯卯就摇晃一下身子,一点也不觉得疼,嘴边的笑容历历深,把头伸过去,让江砚书好弹额头:“道长,让我嗒嗒个饱!”
于是江砚书不辍地弹了百下,翁卯卯高兴坏了,高兴得哼起歌儿:“舒爽的!”
江砚书的指尖却累得抽搐无力,实在是不懂得被弹以后有多么舒爽。正常之人哪里是这种反应,这翁卯卯该不会是儿时吃药吃多了,脑子里长了个什么东西吧……
被弹的地方皮儿红了一块,江砚书试探着问:“当真不疼吗?”
“不疼!道长,你不想被弹一下吗?”翁卯卯动动手指,“弹过以后酥酥麻麻就和昨日一样舒爽的。”
一说起昨日之事,江砚书就如坐针毡:“不、不想。”
“好吧。”虽然获得了格眼,但江砚书不想,翁卯卯也不敢强硬送他榧子,摆甩着两条腿,说起双修一事和说家常便饭一样自然,“啊,不过昨日道长是什么感觉呢,也和卯卯一样吗?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不过后来就不会了,后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卯卯特别喜欢道长送进来的时候,顶着里头的肉好快活,出去的时候也舒服,就是有点空虚了……道长,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抽出去,就顶着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