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这种事情上出神,江砚书往上鼎力一插,插个正着,龟头触到深处的软肉后麻溜溜的,翁卯卯吓得的腮臀往上一抬,两腿急抖:“道长……”
“想什么?”江砚书摸着翁卯卯竖起的几根低声问道。
“想着还能和道长修几次。”翁卯卯鼓颊怨道,“只有两次了,道长,您应该早些和我双修。”
“你倒是个……不会害羞的。”原本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后,翁卯卯会羞得满面红,不想她就只在他的手摸上那处地方时羞了一下,之后就和久经情事之人一样坦诚,有些傻,却更显得江砚书心肠邪恶了。
邪恶归邪恶,这事情还是得做,江砚书捧着翁卯卯的腮颊乱亲一通,亲吻之际,下方抽个不歇。
翁卯卯朦胧着眼只是笑:“道长刚刚不是说了,进来以后以后就不会害羞了。”
这番话让江砚书吃紧一喘,停了抽插,盯着翁卯卯说,终是过意不去,慢慢说出实话:“那是骗你之言,是我今日色心过紧,想与你双修……”
翁卯卯靠过脸,将鼻尖顶住江砚书的鼻尖笑回:“可是卯卯喜欢的。”
“当真喜欢吗?”江砚书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喜欢。”翁卯卯点点头道,“喜欢和道长双修!”
“那就抱紧我。”江砚书被一句喜欢冲破理智,脱了自己的氅衣铺于雪地上,接着抱着翁卯卯放在上方,就以地为榻,捞起一双腿架在肩上,摸一摸细缝,捏一捏娇乳后便急急耸身,龟头将一点花心戳得七零八落,几片遮穴口的肉瓣,在阳物的一进一出之下翻覆着,万般有趣,和蝠翅儿一样灵活。
翁卯卯快活,心魂半醉,最得趣的时候还会摆腰肢相迎,腰肢一摆,娇乳动如波,若有水音在耳,激得江砚书头目森然,岔开五指从下往捏上住其中一只来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