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知错就改了。”
“也没有瞒着道长。”
“所以不要骂卯卯了,骂了就是在拿捏人。”
“我们一人一兽,该取和儿,道长你也不是小样之人吧。”
所谓的取和儿,就是和睦相处。
“道长~“
翁卯卯嘚啵嘚啵说了一堆话,最后一句道长声音软软的,叫得合了折儿,江砚书一句也插不上嘴,嘴巴开开合合,掌不起脾气来,最后在翁卯卯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吐出一句淡淡的“事不过三”,随后好似走一步掉一缕魂魄,红着一张脸羞哒哒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江砚书想到软舌在自己的嘴角上滑动,心窝里愈发火热,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在镜子前暗暗掉态:“好不知礼数的年兽啊……”
翁卯卯捂着耳朵,其实没有听见江砚书说了什么,只看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好似在发牙疼誓,发了什么誓,她不知道,许是发了个不会骂她誓吧。
“道长还是很好的。”江砚书走没了影子,翁卯卯才开始吃剩下的饼,吃完一张,肚子仍不饱,她舔舔嘴角,打算再去拿一张来吃,反正知灵做了许多的饼与她吃,可是现在离开,万一江砚书出来看不见她在罚站,会不会以为她没有诚意,一气之下嘴里就捎出四马儿来了?
左思右想之下,翁卯卯灵光乍现,几尽一刻,在罚站的位置用松波波的积雪堆了一个自己的模样,耳朵尾巴都堆了出来,且秃了的尾巴还故意做成胖乎乎的一条,远远看那雪堆,白白的一团,还有模有样的。
做好了一个替身,翁卯卯呵热食指,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还留下了一行小字,这些做完,步履轻松,乐呵呵地去胞厨找饼吃。
她走后不多久,整理好心情的江砚书从房里出来,出来看到那堆得高高的雪愣了一下,移步过去,看到地上写着工工整整的名字,名字旁边写着:道长,雪卯卯替茸卯卯罚站一盏茶的功夫。
读多几遍,真是又气又好笑,江砚书的脚尖对着翁卯卯三个字道:“不想罚站便直说,做这些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