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桦盯着何明川,他穿上衣服一点也不显肌肉,其实脱出来……这腰、这腿……啧,白天桦的舌尖在嘴唇上刮了下,不吃不喝搞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十四年积攒的力气都用完了。
可是十四年前,他们明明还是纯洁的兄弟情啊?怎么昨天晚上他敲开了何明川的门就不由分说地将人扣在门板后面给办了?
说好的兄弟情呢?
一定是分开十四年,变质了。
不过,阿川的味道可真甜美啊!经过十四年的发酵,阿川长得哪哪都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一想到这里,白天桦的目光又隐上了某种情愫。
何明川已经套上了白大褂,如果来点制服诱惑什么的……白天桦低头一瞧自己光*裸的身躯,得,又来活了。
“何院长,今儿您就别出门了!你脖子上的痕迹穿高领也遮不住,就不要遮了吧……”何明川正好将高领拉到下巴上,冷不防又被某只野兽扑到在地上,两人在地毯上翻滚起来。
夜深了,路灯斜斜地从窗帘缝隙里照了进来,地上翻滚的两人这才喘着粗气缓缓分开。
“禽兽!就分开十四年,你至于嘛!”何明川一把拍开掐在腰上的魔爪,抓起一旁的睡衣胡乱套上,又从床上扯了一张被子盖住了还是光*裸的白天桦。
“至于!从十八岁开始算,你想想,咱们错过了几次?”白天桦累得腿都打颤,还死要面子地侧过身子,单手托着头,被一床被子从头到脚包了个遍。
“那也不至于在一天补啊?人是铁、饭是钢,都饿了几餐了?”何明川坐到了很远的沙发上,再不隔远点,等会又被扑倒。
他掏出手机点了外卖,直起身子这才感觉整个身子被掏空了,手脚都酸软不已。
阔别十四年的少爷还是这么生猛。
“呵,有趣!一、二、三、四、五……”何明川点完外卖,却没扔掉手机,细细地点着屏幕数起来。
白天桦的肚子一阵叽里咕噜,胡闹了这么久,想把人揉进骨子里的折腾,终于将分开十四年的遗憾补上了一点点的感觉。
脑子渐渐清醒过来,白天桦终于舍得从地上起来了,真空披了件睡袍,走到何明川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双手熟练地箍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问道:“在数什么呢?”
“你自己看啊?胡闹的代价。”何明川将手机扔到白天桦手上,起身去旁边书桌的打开电脑处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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