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星觉得他这话没什么可信度。
她自己是穷,可他不穷啊,他们眼中的“贵”与“不贵”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真的不贵吗?多少钱啊。”
“真的不贵,”唐衍没告诉她具体数,也确实怕那八位数的成交价吓到她,“给你买来戴着玩儿的。”
萧晨星摸了摸项链中间的宝石吊坠,心里有些小小的惊喜。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唐衍第一次送她礼物……
不是大人送小孩子的那种“送”,而是男人送女人的那种“送”。
唐衍想起不久前温平夏打来的那个电话,串联着她刚才好像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沉默片刻,淡声问:“今天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没有呀,就是休班有点累,所以睡了一觉。”
萧晨星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好不容易过去的事,她不想再提了,否则人永远陷在过去,是件多么难过的事。
见她不想说,唐衍也没有戳破她的心事,只是看了眼小姑娘不太自然的眼神,眸色深暗不语。
后来他陪着她睡了一觉。
有他在身边,萧晨星心里明显安稳了许多,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再想起不该想的人。
太安逸了,以至于睡过了头,一觉到了傍晚。
先醒的人是唐衍。
他在车上吩咐了聂杨查清楚温平夏说的事,聂杨不敢耽搁,接到命令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