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他救她于狼口,那杯酒换作是温平夏,她或许不会喝,但她一定有能力用别的方式应付过去,还应付的对方挑不出毛病。
可萧晨星呢?
她不喝下去就算是好的,最多也就是拒绝到底了……
唐衍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不能就这么承认啊,“她刚入社会,总要慢慢成长。”
温平夏嗤笑了声。
“成长?唐衍,就这么说吧,我敢保证,就算再过个三年、五年,哪怕十年,萧晨星依旧不是这块料子。”
唐衍没接话,只是眸中的情绪愈发难辨。
“还有,”她继续往下说,不谈私事,那就谈公事,反正公事她占理,“我看得出来,萧晨星也不是真的热爱经济学这一行,她之所以选这个专业,完全就是为了你……”
“不可能。”
唐衍突然打断她。
温平夏被他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不可能?”
“我跟她,”他说,一字一句:“不可能。”
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姑娘,外人面前,他不可能不护短。
这份护短的心态,甚至让他不惜否认自己的感情也要承认她的能力:“你好好带带她,她这么勤奋刻苦,假以时日,必定能在这个圈子里有一番成……”
“啪嗒——”
办公室门口陡然传来的声音,淹没了他最后那个“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