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钝硕大的龟头将她窄穴内的嫩肉劈开,萧晨星痛得尖叫出声,嗓音里的颤意清晰可闻,“好痛……啊……要、要弄裂了……”
唐衍松开她的唇舌,目光往下,盯向两人的交合处。
硕长的阴茎已经被她那张馋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儿吞入了大半,甚至将她穴口的肌肤撑得有些发白变形。
原本那么小的一条细缝此时被迫吞入这么粗的一根东西,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小肉洞。
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嘴角挂上一丝邪笑,与平素清冷矜贵的模样判若两人,“不会裂的,我多帮你松一松,以后就习惯了。”
“可、可还是……好疼……啊……”
萧晨星眼中蓄起的泪花越来越多,委屈的像是受了欺负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兽。
“多插会儿就不疼了。”
知道她疼,可都已经插进去大半了,他也不能再拔出来。
先前那两次是还没到这一步,现在要他中途停下,非得把他憋死不可。
在萧晨星的印象中,唐衍身上一直带着种说不出的清冷和距离感,如九天明月般遥不可及。
他少有喜怒哀乐这些复杂的情绪,就连动怒都不会像别人一样大吼大叫,而是谈笑风生间兵不血刃。
是以这些略显粗俗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要说她没有点意外是假的。
她双手攥紧床单,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啊嗯……好痛……呜呜……小叔叔……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