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无语。
吵吵闹闹跟了一路,他竟然半点都没察觉。
山路不好走,五个保镖照顾八个孩子,够头大的了,还要照顾一个丢了魂的白大影帝。
沈易和沈风一人拉了小乐萱一只手。
好久没走过这么远的山路了,小乐萱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
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二舅的腿,气喘吁吁的问:“二舅爹,你拿把镰刀进山里做什么啊?”
“砍树盖棚子啊!这大山不错,我们再往前走走看,有没有适合盖树屋的地方。”
二舅爹这话出口,小乐萱翻了小白眼,大松了口气。
她一只手拍着小胸脯,一只手指着他手里的镰刀说:“二舅爹,镰刀是用来割麦子和稻谷的,砍树有砍柴刀和斧头,你是怎么跟村长爷爷说的啊?怎么给你一把镰刀呢?”
害得她小人家还以为二舅爹拿着镰刀上山,是想不开呢!
“啊?”白大影帝盯着手里的刀,弯弯的,没多宽,确实太秀气了点。
这就有点尴尬了,这是他自己在村长家随手挑的一把。
他挠了挠头皮,干笑道:“这刀不是砍树的吗?”
“不是的!”
她小人家操碎了心,接着说道:“二舅爹!没人敢在山里盖树屋住的!冬天大雪封山,能冻死人!春夏秋有很多毒蛇和蚊子虫子,还有野兽,也不敢一个人住山里的!”
这些都是村长爷爷曾经教给她的东西。
白景锐更尴尬了:“那个……就一奇思妙想……”
众人又无语了。
失恋的人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太多了吧!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没走过山路的一群男孩们玩得忘形,也累得够呛,追上白大影帝后,除了沈易外,六个弟弟全像水母似的瘫在了地上。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追了三个多小时。
为首的保镖两把脱了外套,往一块石头上一铺,把水壶递了过去,说道:“易少,休息一下吧!”
金贵大少爷确实累惨了,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全是汗,浑身不舒服。
“小憨包,快过来坐。”
他拉过小家伙,坐在了保镖的外套上,把她抱在了腿上,接过水壶,拧开盖子就给她喂,然后擦都没擦一下瓶口,仰头就喝。
保镖被惊了一把,洁癖少爷跟几个弟弟的水壶是分开的,讲究的要命,到了妹妹这里,倒是能够打破一切不可能。
小乐萱窝在哥哥怀里,唉声叹气的看了眼白景锐,回头很小声的说道:“哥哥,二舅爹这么迷糊,月老爷爷也太辛苦了。”
沈易点头赞同:“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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