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一股怒意陡然从胸腔升起,又很快压下。
他扭头看向云夫人,“家里来过人?”
云夫人冷静地走过去把人字拖重新放好,“嗯,就模特圈的一个小后辈,来请叫我一点专业问题?”
云父:“请教?在哪儿请教?怎么请教?在床上?”
云夫人扫了云父一眼,“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们两个明天就去离婚,离婚之后我想干什么你也干涉不到我,是不是?就像你喜欢年轻女人,我也会对年轻的男性身体有冲动。”
云父眼神闪烁,他深吸两口气,戴上了这顶结结实实的环保帽子,“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什么时候来过?”
云夫人也不想掩饰,“两年前就在一起了,昨天晚上还来过。”
云父眼底波涛汹涌,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
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明天就要离婚了,我既然没办法给你幸福,也不会阻止你追求幸福。既然你已经找到了,那我很愿意祝福你,但我还是担心你被人骗,至少你要向我证明他爱你吧?”
云夫人的眼神有些诡异,她嘲笑着看了云父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舔狗,你就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她慢悠悠坐在沙发上,一件一件讲着和小鲜肉发生的事情,争吵的甜蜜的,事无巨细,全都告诉云父。
云父的表情很纠结,隐忍的眼神中夹杂着痛苦和压抑。
云夫人却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为了云父荒废了所有的青春年华,那时候为了不被云父抛弃,她毫无尊严地跪舔着他,而他自始至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帝王一样享受着自己的服侍。
如果不是为了钱,她又怎么会丢弃所有的尊严。
现在一切都掉了个个,自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云父却成了被自己抛弃的野狗。
云夫人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越说越来劲,甚至将两人的床第之私都告诉了云父。
等云夫人全部讲完,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云父:“没了?”
云夫人:“大体就是这些了,其他没什么好讲的。”
云父:“从我床上离开后又马上去找他,你脏不脏?”
云夫人愣了两秒,噗嗤笑出声:“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样吗?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也不用说谁,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云父:“我来了这么久,你都不给我倒杯水?”
云夫人想着明天就离婚了,端出了以前的好脾气,“好的,我现在就去。”
而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云父从怀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麻绳,狠狠缠在了云夫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