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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男配觉醒了10(1 / 2)

最终,辜行宴抬手一点点抚上温辞玉细腻如玉的侧脸,望着温辞玉那清润乌黑的眼眸,坦然道:“好啊,我的要求很简单。”

“这一年的时间,努力爱上我,跟我好好谈一场恋爱。”

“不是协议伴侣的那种恋爱。”

温辞玉整个人都怔住了。

而下一秒,温辞玉竟微妙的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念头。

但过了许久,他没有任何问任何多余的问题也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回望着辜行宴的眸子,轻声说:“好,我会的,我会努力喜欢上您的。”

辜行宴眉头微挑:“希望你说到做到。”

温辞玉:“嗯……”

“不过现在,我得先收点利息,看看你的诚意。”

说着,辜行宴就抬起下颌,轻轻示意:“自己摘。”

温辞玉面颊不觉红了一丝,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没有忸怩。

沉默片刻,他抬手,动摘下眼镜,放在一旁,露出了他那双会说话的,细长漂亮的眸子。

下一秒,辜行宴便已经摩挲着他侧脸柔软白皙的肌肤,仰头用力吻了上来。

温辞玉长睫很短促地颤动了两下,闭上了眼。

辜行宴先是在那柔软淡红的薄唇上辗转亲了片刻,把那薄唇亲得微微发热,像是一块带着香气的凝脂,在他唇上慢慢化开。

等浅尝辄止够了,辜行宴回忆起之前那次不太顺利的经历,又轻轻分开唇,用鼻梁去抵着温辞玉的鼻尖,低声提醒道:“别抿着。”

温辞玉长睫颤了颤,虽然脸红得快要滴血,却依言微微张开薄唇。

他的薄唇这会是润泽的深红色,如同樱桃一般,诱人欲滴。

几乎是下一秒,辜行宴就愈发用力地亲吻了上去,唇齿交错,辜行宴一下子就尝到了温辞玉柔嫩口腔中那熟悉的薄荷樱花香气。

温辞玉也品到了一丝近乎呛辣的味道。

是辜行宴用的冰蓝薄荷味漱口水。

宛如岩浆喷发,辜行宴的吻带来的刺激感汹涌地侵蚀到温辞玉意识的每一个角落,震颤且酥麻……

这种深入的接吻,是温辞玉从未体验过的,他一边是尴尬无措,一边却又因为辜行宴高超的吻技略微飘飘然了起来……

像是喝了酒,他整个人也软了下来,扑簌着羽睫,眸中水雾朦胧,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完全陷到了辜行宴怀里。

辜行宴觉察到这一点,愈发用力地搂住了掌中清瘦的腰肢,又抬手插|进温辞玉细软柔滑的发丝间,一边亲吻,一边摩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辞玉几乎缺氧脱力,辜行宴才终于放开了他。

被放开的那一秒,温辞玉几乎是倒在了辜行宴怀里,他脸颊上潮红一片,修长手指无力地抓着辜行宴的手臂,胸膛起伏,短促地喘息着。

辜行宴也不说话,就温柔地拥着他,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过了好一会,温辞玉终于缓了过来。

他抬起头,细长漂亮的眸子里浸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莹润剔透,薄唇也是湿润嫣红的。

辜行宴看到这双眼,心头又是一悸,不过很快,他就强行镇定了下来,摸了摸温辞玉的头发:“好些了么?”

温辞玉垂下眼:“嗯。”

嗓音轻柔微哑,只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点不为人知的诱惑。

辜行宴静了片刻,知道再这么下去事情恐怕会失控。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只能狠狠心,拍了拍温辞玉的脊背道:“先去洗澡吧,别的事晚点再说。”

温辞玉什么都没问,安静地点了点头。

·

温辞玉洗澡花了二十分钟,但辜行宴却花了快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向来冷白俊美的面容上却泛起了一层微微湿润的红。

整个人又有点慵懒。

彼时,温辞玉正坐在床头看手机。

见到辜行宴进来,他就默默把手机放下了。

辜行宴看了一眼床上穿着洁白睡袍的青年,走了过来,坐下。

这会的温辞玉戴上了眼镜,又变成了温润斯文的样子,洁净如雪,仿佛之前那个吻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辜行宴看了片刻这样的温辞玉,忽然道:“那个宋琏,只是你的朋友吧?”

温辞玉微怔。

“你有必要这么帮他么?”

其实刚才辜行宴就想问这个问题,但他“贪图”那点利息,也怕温辞玉反悔,所以没问。

他承认,他骨子里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个问话,静了好一会。

最终,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低声说:“这件事,很抱歉我没办法对您解释。但您说的那件事,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您不用担心我会反悔。”

毕竟他的理由说出来,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

他想改变宋琏的命运,不希望那个华天总裁再一次对宋琏伸出恶魔之手。

可他只是个普通人,没办法阻止那个华天总裁,也没办法说服宋琏不进华天。

现在,辜行宴愿意保着宋琏,一切应该就能走上正轨了。

应该吧?

温辞玉不知道,但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但显然,温辞玉这个答案并不能让辜行宴满意。

辜行宴修长的剑眉一点点蹙了起来,有点想把面前的温辞玉的心撬开,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他没法这么干。

最终,辜行宴只能淡淡说:“无论你对他是什么心思,这一年,你都不可以越界,知道么?”

“我还没有玩绿帽游戏的癖好。”

温辞玉怔然,回过神来,心里便不觉涌起一种极为微妙且感激的情绪。

辜行宴是这么以为的吗?

即便这样,辜行宴也愿意帮自己让自己跟他谈恋爱吗?

沉默半晌,他任何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抬起眼,认真看向辜行宴,轻声说:“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您完全不必担心这一点。”

“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