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那些昆仑奴……就是吐火的那个,他们的皮肉是染黑的吗?”
“姑爷!姑爷!天竺僧人耍的那蛇,咬了会不会死人啊?”
小符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想起什么就问沈墨,沈墨也是有问必答。后来实在回答不过来,就索性又用果子塞满了小符的嘴。弄得小姑娘眼睛乱转却说不出话来,把云鬟笑得花枝乱颤。
经过了这一天过后,沈墨又开始忙碌案子的事。
……
案发第十二天,距离临安府限期的十五天期限还有四天时间。
这几天沈墨行踪诡秘,有时候出现在衙门,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就消失了,有时候半夜才回来。
就连卢县令好几次想找他问话都抓不住他人,这位年轻的官员心里忍不住又急躁了起来。
这天早上,县尉魏蛟径直来到卢县令的后堂,他一见卢县令就皱着眉说道:“这个沈墨,也太不像话了!”
魏蛟引着卢县令往沈墨的差班房那里走,一边走一边抱怨。
“亏了县尊您对他如此新任,要是个有良心的,还不拼了命巴结差事?可是这沈墨又干了什么?”
“天天的早出晚归,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魏蛟添油加醋的一边说,一边看着卢县令的脸色。
见卢县令也是面沉似水,魏蛟不由得心中暗喜,更说得来劲了。
“今天我忧心案子,想着上差班房里面看看沈墨有什么进展没有。可是我一进门,您猜怎么着?”魏蛟瞪着眼,作出难以置信的样子说道:“他居然在里面睡懒觉!”
“有这等事?”卢县令听见魏蛟的话,脸上也是现出了一片怒气。
“等您看见就知道了……”魏蛟在前面引路。他见到卢县令的反应,心里不由得暗暗的欣喜的想道:
“沈墨啊沈墨,这回看你还不死?”
等到转过二门,来到了捕快的差班房,魏蛟引着卢县令大步走了进来。
只见差班房几个捕快都在轻手轻脚的等着,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声音。卢县令一看,果然是这样!
在差班房的墙角蜷着一个人,呼呼大睡睡得正香,可不就是沈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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