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炚等人想要闹洞房,却没想到洞房不是那么好闹的,周承弋直接叫人在门口摆了一张桌,放满了酒,想要闹洞房得先跟他拼酒,还特意写了一块牌子,余幼卿不得参赛。
余映只是被拉着来凑热闹的,倒是无可无不可。
这开局就折损了一员大将,裴炚表示抗议,“这不公平!”
周承弋耍赖皮,“要我改规矩行,先喝酒,谁站着谁说了算。”
符谦脑瓜子一转,就学着之前满大街播放的那句科举劝学阴阳怪气语录,“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喝不赢女人吧?”
周承弋那是坚定的点头,没有半点包袱的承认了,将“只要我没有道德别人便无法绑架我”发挥的淋漓尽致,还反嘲讽了一句,“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没有女人你们就不行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裴炚激情的冲了。
裴炚快速的倒了。
其他人战术性后撤,闹洞房不了了之。
周承弋那么大的架势没喝什么酒,反倒是出去敬了一圈的房观彦彻底醉了,正坐在喜床上发呆。
“还清醒吗?”周承弋上去挥了挥手,被他一把抓住,低着头缓慢的摆弄了一阵,随后十指紧紧相扣,低头凑过去虔诚的一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念,透着几分信仰的味道。
“阿弋,低头。”房观彦说道。
周承弋如他所愿的低下头,大红的盖头落在头顶遮盖住视线,然而房观彦却抱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跳跃着橙红的烛火,晕染着几分迷离。
周承弋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哪里知道房观彦突然站起来钻进盖头里,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不重,有些刺疼。
“你属狗的?”周承弋在他脖子上捏了捏,眼睛微微眯起。
房观彦却直接凑上去,难得说了一句强硬的话来,“少废话,亲我。”
后来,房观彦趴着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问,“阿弋,我们能白头偕老吗?”
周承弋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哑着声音坚定的回答他,“能。”
状元郎的婚宴办的长安满城皆有耳闻,而太子大娶却并没有大张旗鼓,周承弋是在钟离府上办的,带着房观彦去祠堂给钟离家列祖列宗上了一柱香,皇帝也在。
周承弋还看到了皇后的灵位,旁边还有一块空白的灵牌。
皇帝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一阵,周承弋意识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