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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3D(1 / 2)

008

明明是喧闹的接机大厅,在黑衣男子们和横幅出现后,整个现场短暂的安静了几秒钟。

纵使是御山朝灯这么会装的人,也不禁展现出了一瞬间的脆弱,在白发下的耳朵整个都红了,再也维持不住高冷的表情。

好无助,为什么纲吉看起来这么坦然啊?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成长为了非常可怕的人呢

之前只是被十几个人围观,还都是他认识叫得出名字的同事,御山朝灯就已经非常恐慌了。更不要说现在被狱寺隼人准备的惊喜弄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看他,御山朝灯尴尬地头皮发麻。

他确实要死了没错,但也没说想要社会性死亡啊!

好想连夜逃离这个星球,不知道现在科技有没有发达到将骨灰送到太空里的程度,他连尸体都不想留在地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横幅上的字用的是日语,在意大利的机场里能看懂的人应该寥寥无几。

虽然在两排大汉的怒吼下毫无意义,他们念了一遍日语,又用意大利语翻译了一遍。如果说当年沢田纲吉经常会不小心露出底裤(字面意思),御山朝灯今天是连底裤都被扒掉了。

搞得他都没反应过来彭格列这个耳熟的名词是什么。

御山朝灯抓紧了最近的沢田纲吉的衣服下摆,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着:“……走,我们可以走了吗?”

沢田纲吉的视线似乎是无意地略过隐匿在人群中的琴酒和降谷零,听到好友的问话,随即嘴角绽出温和的笑意:“好,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就被御山朝灯拽着快速地朝着外面走去,沢田纲吉乐见于此,弯着眼睛任凭御山朝灯拉着他走,回头对狱寺隼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跟上。

狱寺隼人:收到!

他立刻放弃了山本武,拿起哨子吹了口令,举着横幅的家族成员们又并成了一排,横幅倒是没有收起,训练有素地举在身侧,朝着家族首领和他的朋友追了上去。

御山朝灯听到身后整齐的脚步声甚至没敢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步伐更快了。

沢田纲吉:啊,隼人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问题不大!

从机场到可以上车的地点,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五分钟就到了。站在那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前面,御山朝灯双手撑着膝盖平复着呼吸,身后的黑衣人们也同样汗流浃背,可仍然敬业地举着横幅。

御山朝灯维持着平复呼吸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幼驯染。

沢田纲吉握拳掩住嘴咳嗽了一声,对着那些人说道:“今天辛苦你们了,可以回去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们整齐划一地朝着沢田纲吉一鞠躬,终于将那个差点把御山朝灯提前送走的横幅卷了起来,和出现一样神秘的四散而去,消失不见了。

“我感觉我要死了。”因为是在知道自己真面目的好友面前,御山朝灯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脸,“这和在大街上裸奔有什么区别?”

沢田纲吉非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觉得在大街上裸奔也还好,习惯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了。”

“……”差点忘了他还真的裸奔过。

御山朝灯还想要再抱怨一句,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也跟了上来,他一秒钟之内板起脸来,金色的眸子淡淡地看了过去,呼吸其实也还没有完全回复。

他虽然是跳级上了大学,但那是在沢田纲吉来学校的次数变少之后,一直到初二,御山朝灯都是和好友同个班级的。

山本武是他们的老同学,狱寺隼人是初二那年转学过来的。这两个人和御山朝灯都不算特别陌生,所以他们多少也也知道一点御山朝灯有些社恐的事情,所以一直非常贴心的远远地跟在后面。

当然说不上那十几个扯横幅的人到底算谁的恶趣味了。

御山朝灯一眼看出了那两人的表情与平时不同,知道他们大概有什么事要和幼驯染单独讲。

“我先上去了,有点累。”御山朝灯对好友低声打了个招呼,后面那句并不完全是借口,他是真的不太舒服,体力变差了很多。

“唔,好。”沢田纲吉十分顺手地为他打开了车门,看着御山朝灯后脑略有些翘的短发,猜测这大概是在飞机上没休息好才睡乱掉的。

不过都是白发,幼驯染现在看起来说不上与正经起来的狱寺隼人哪个更酷哥一点。

沢田纲吉摸了摸下巴,正经起来的隼人身上还带了些凶狠的气质,头发也是略长到可以扎起来的程度,在脑后绑了一个揪揪,身上的饰品,戒指项链耳钉之类的也是一个不少,私服品味非常棒。

朝灯的话,大概是因为当了好几年警察,光看他的站姿就知道他肯定是官方出身,一举一动都非常的规矩好看,哪怕穿着休闲款的衣服,也有种穿着西装的“标准范”。

虽然他们并没有断过联系,可这几年没有真实见面,幼驯染变得更……

沢田纲吉还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御山朝灯,狱寺他们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在不远处简单交流了两句,山本武转身逆着人群又走了回去,狱寺隼人走到沢田纲吉身边,小声对他说道:“刚刚的消息,白兰要乘坐三点到达的那班飞机回意大利,那个棒球笨蛋打算等到他来。还有那两个人,好像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白兰啊……”沢田纲吉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因为念出的是这个名字,他的声音变得更轻了一点,好像生怕被谁听到,他离狱寺隼人更近了一点,问道,“他们见过了吗?”

狱寺隼人轻轻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理论上他们的飞机班点相近,是有可能在机场遇上的,但我们毕竟没有时时刻刻……”

沢田纲吉略微鼓起了脸,由他做出这种动作一点也不违和:“我这种身份,我也不敢啊,监控警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