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健权衡利弊了一番,说服了自己,决定采用高涵建议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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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时间不过几分钟,这段时间余深一直在忙着演算棋路,一句话也没说。
他所在的这一座瞭望台显得格外静谧,只有走棋时的闷响源源不断地传来。
保镖在旁边看了半天,问他说:“小哥,你要不要跟少爷打个电话通一下信?”
听到这话,余深拿着棋子的手稍顿了一下,看向遥遥相望却像比翼鸟一样位于自己左边的瞭望台。
余深不知道梁卿书现在在干什么,不过根据他对对方的了解,一般中场休息或者游戏不太激烈的时候,梁卿书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一边本能地保持着优雅和随性不变,一边伺机等待着下一个新乐子。
“没那个必要。”试着去想了一下梁卿书的行动,余深反而收起了棋子,“下棋这种东西,无论何时都能打反心态,可以有自己惯用的套路,但不能有固定的套路,不然被对手看穿很麻烦。”
棋局的演算已经到了80%,如果直接告诉梁卿书,无疑等于要卡死梁卿书接下来所有可能跃跃而然的灵活发挥。
余深想的既周到,又有一点自己的小偏心和临时起意的兴致。
他想看看,要是不告诉梁卿书接下来怎么打仗的话,对方能跟着他随机应变出什么样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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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一开始,高涵便不再上前线,他把棋子布在自家的初始点附近之后就不再动了,把行动机会都给了高兴健。
与此同时,高兴健的策略也变了,他不再朝着白狐的大本营而去,而是像臭皮糖一样跟在余深和梁卿书的后面,一边找机会对他们发动进攻,一边不停地下注买棋子。
这些当然都被余深看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多加理睬,继续沿着自己定好的路线往前走。
余深的轻骑兵速度天生就快,发动技能的时候,它的一步等于别人的两步,而梁卿书的战斗牧师能力一般般,跟在他后面,就像一只蹒跚学步的小鸡仔一样,偶尔会被高兴健打回去不说,还要时不时停下来跟高兴健打打筹码战。
这么几个轮次下来,他和余深之间竟然已经有了不小的距离。
这种情况,比起上半场,他们的配合明显打得差了很多,给了高兴健不少可乘之机。
说什么来什么,没过多久,高兴健阵营里的一枚枪骑兵就横在了余深和梁卿书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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