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嗯?”
“别跟我说什么都没有啊,传言都传开了。”尤三显得很不解,“我一出院别人就告诉我,你和学生会长在文艺汇演里败给了高涵……怎么会这样?”
对于尤三来说,余深输给高涵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一个梁卿书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在晓中,学战并不是互相赢钱输钱那么简单,有时候也牵扯声望和名誉等一系列问题,梁卿书能在学校叱咤风云到今天,也是和他“绝不会输”的传言有关。
但上次游戏过后,不仅梁卿书被打伤无法来上学,高兴健也时不时地来旧校区找余深的茬。
这几天老师安排给余深的任务都多了起来,尤三经常能看到放学后其他人都走了,他还被迫留在教室里帮老师们做杂活。
“没发生什么。”想到赌命游戏那天的事,余深眼底也暗了暗,“游戏而已,输赢都是常事。”
“嗯……”尤三当然能听出来余深的弦外之音,不打算再多问,只叹气说,“也不知道这学校现在是怎么了,总感觉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加让人不安。”
“对了。”余深打断了尤三的感伤,“我接下来有些事情要做。你能不能帮我去调查一下高涵家里的情况?”
“诶?我去查吗?”
“嗯。”
尤三素来在学校里消息灵通,而且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为了接下来的计划着想,让他去调查,比让察豆去还要隐蔽。
尤三不知道余深在想什么,但是余深的安排,他从来不会反对:“好,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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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余深刚走出教学楼,苏家琪的车又横冲直撞地开到了楼下。
“今天梁哥也叫我过来接你,说是有些话要对你说。”苏家琪爽朗道,“快上车吧。”
未满18岁不能开车,今天也一样是雇佣的司机负责接送两人。
苏家琪坐在副驾驶座上,和坐在后座的余深无言相对。
直到车开进了桥洞里,周围的环境忽地一暗,只剩下车灯和几盏路灯还盈盈闪着微弱的橘黄色光,苏家琪开口说:“我想问一下,你和梁哥,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吗?”
余深面不改色,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你可别介意啊。”苏家琪又坐正了,摆了摆手说,“主要是,我真的很少见他对哪个朋友这么上心的。我因为家族的原因,必须要跟梁家打好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近梁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