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预知是用来八卦的？

[……行，我以后不说。]

黎白城：还是说吧，我爱听。

系统：[……？]

系统：[你还说我性格不随你？]

黎白城听见系统的讽刺，笑了下：别说的好像孩子随爸爸一样，感觉怪怪的。

系统：[6。]

听了系统的八卦，黎白城饶有兴趣地看向身后的两个男人，忍不住有些好奇他们面罩下的表情。

他们真的不会尴尬吗？

事实上站在黎白城身后的两人还真来不及纠结之前的问题，主要是他们都太紧张了。

左边的工作人员，内心情绪如下：

靠。

他看我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当时就该离程组长远一点的！

右边的同上。

黎白城正好奇，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他见过，他记得叫程问雪，当时系统还吐槽过这个过于女性化的名字。

[不用怀疑，他的名字的确是这三个字，并且这个名字和程门立雪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既不是尊师重道也没文化，一个疯子，为了能从阴沟里爬出来，做人上人，他主动接触污染源，让自己被污染，即便知道异能者最后都会变成污染物！]

[而如你所见，现在他的确拥有了权利，只是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利不大。]

黎白城回忆了一下系统当时给出的信息，目光转而落在进来的女人身上。

[傅雪，第二中心城，防污染中心审讯部副部长，天赋序列d-172：好朋友。]

[当她和你聊天的时候，你会不自觉的把她当做你的朋友，当她向你提问的时，你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会说真话，但还有百分之五的几率说假话。]

[备注：朋友之间不就是这样吗？就算相处中有所欺骗，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啊。]

黎白城倒是不在意，真话假话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说假话，他只需要巧妙的隐去自己来自神国就行了，而且根据他刚刚的经验来看，这些人似乎没想过他可能是神国的居民，本身就来自神国，他们问他最多的是他来自哪座中心城。

或许是因为——

这已经触及到他们知识的盲区了。

黎白城想。

“我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黎白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主动问道。

傅雪听见黎白城的问话，直接唤出了人工智能莫塔尔。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房间内响起：

“黎白城，污染指数10。”

黎白城啧了一声，这指数居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和地铁站内的污染浓度一样只有10。

一个非常安全的数值。

对于自己的污染指数他其实有点猜想的，本来以为最多也就百分之五，谁想到系统在脑袋里吐槽了他。

[百分之五？一个普通人都能达到的水准，你可是个异能者，这要说污染指数只有百分之五，你自己觉得合理吗？]

结果出来果然不是百分之五，而是百分之十，直接翻了一倍。

审讯室内，两人坐在了他对面。

傅雪：“我叫傅雪，是防污染中心，审讯组的副部长。很感谢你的帮助，帮我们把两位同事带出神国！”

黎白城看向面前干练的女人笑了笑，道：“不客气。”

他声音顿了一下道：“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不用客气，我也想早点解决这件事情，对了，我这种情况，可以在第二中心城落户吗？”

傅雪愣了一下，落户？什么落户？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程问雪。

程问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刚才忘了和部长你说了，这位黎先生说他打算结束野生异能者的生活，回中心城居住，希望能留在我们第二中心城。”

听完程问雪的解释，傅雪这才点头道：“当然可以，人类互助条例规定：所有中心城都必须无条件接纳和帮助其他中心城的居民。”

黎白城想了想，补充道：“我不是其他中心城的人。”

“一样，”傅雪淡淡说道，“只要你是人，并且不会做危害中心城的事情，中心城就有义务接纳你、帮助你。”

这种情况，他倒是没想到。

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人类互助条例》，黎白城在心里默默将这个法案记下来，打算之后上网找来看看，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类互助条例》诞生的那天，人类从真正意义上成为一个整体，所有人，都包含在人类这一个概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