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的眼睫瞬间扬了上去,更加用力地含住江鹤,指尖自他腰上滑落,感受到江鹤在他怀里轻颤,声音温柔了又温柔地轻哄着他:“别怕,相信我。”
江鹤闭了闭眼,全身心都交给了晋远。
是啊,他都已经把晋远给接受了,还有是他不能够接受的。何况,就像晋远说得那样,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其实根本就满足不了他身心的渴望,不过是寻求个自我安慰罢了。
如果真像晋远说得那样,要比现在更满足,他想,他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只要这个人是晋远,全心全意喜欢他的晋远,也是他所喜欢的晋远,他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够接受的。
双手被领带给桎梏着,他没有挣扎的余力,那种诡异、酥麻的感觉再次入侵他的大脑,尽管心里上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身体上好像并没有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晋远做既轻柔又缓慢,熬过了最初的不适感,随着时间的深入,江鹤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感觉里找到一丝舒适感来,冷却下去的体温再次升高,身体也跟着发出颤栗而又兴奋的感应。
察觉到江鹤的异样,晋远轻吻着他的额角,笑着问他:“没有骗你,是真的舒服吧。”
江鹤直视着晋远那张笑得星河璀璨的容颜,喉结颤了又颤,轻轻地嗯了一声。
晋远笑着含含他的耳垂,嗓音打着转的撩拨:“待会儿还有更舒服的。”
说着他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在床上的银色小包装袋,放在唇边用牙齿撕开,朝江鹤挑眉轻笑:“放在裙子里面的,两个?”
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使得江鹤心脏一紧,紧接着对上晋远满脸调戏的神色,他蓦然躁红着一张脸,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晋远追着他偏过去的脸,亲了亲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今晚两个都用掉好不好?”
晋远说完,也不给江鹤开口反驳的机会,强势地封住了他的唇,舌尖扫过他唇中的每个角落,勾着他的舌头,缠绵纠缠。
让所有的钝疼感都淹没在唇齿之间,只余下强势的占有。
晋远抱着江鹤肌肉线条流畅的劲腰,看着他往后仰起的喉咙里吐出嘶哑的闷哼声,张嘴含住那凸起不断滚动的喉结。
听得江鹤的闷哼声最终都化为一道道勾着媚态的低吟声,他慢慢舔吻着他的耳廓、脸颊,脖颈,轻嗅着他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偷偷暗恋了三年的人,他小心翼翼去接触的人,他原以为一辈子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人,在这一刻终于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他的人。
江鹤的眼眸逐渐氤氲,头发也濡湿凌乱,有细密的汗珠自鼻尖溢出,粗喘声一声比一声重,身心彻底被打开时,他感觉有股蚀骨的酥麻感从筋脉里爬出来,流淌过他的全身,使他溺在一朵既窒息又舒服的云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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