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稍稍失落,他还以为他们今天晚上可以以共度良宵的方式小小地庆祝一下什么的。
他把神情都写在脸上了,江鹤笑了一下,一个红灯缓缓把车停下,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光滑的脸颊,温声安抚道:“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晋远吃饭的动作一顿,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真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他这副惊喜的小表情,江鹤被逗得乐不可知,食指在他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没有依过你。”
晋远咬着筷子,望着江鹤笑得开怀的容颜,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含糊说道:“我就怕你还是接受不了我想对你做的事。”
“不会,”江鹤说得很轻松,“我都把你给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是我接受不了的。”
也不明白江鹤究竟有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晋远也不吱声了,对他来说江鹤能够接受身为男人的他,并和他在一起,他就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不重要。
车程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晋远居住的紫竹公寓楼下。
晋远也将手中饭盒里的饭给全部吃完了,抽了张纸巾,揩着唇,正准备下车,江鹤忽然又提醒他道:“保温杯里的饮品喝完。”
“哦。”晋远重新打开保温杯将吃饭的时候喝了一半的饮品一饮而尽。
这饮品自上次他在江鹤车里喝过一次之后,隔三差五江鹤都会给他带一壶,他都喝习惯了。
晋远喝完饮品,舔了舔唇,不禁想起他上次和江鹤在车里的那个吻来,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倾身扣住江鹤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都相互习惯了对方的突袭,这会儿被晋远扣住,江鹤也很自然地扬起下巴承受着晋远在他唇齿间的放肆挑逗。
晋远的吻向来都是激烈的,他驾轻就熟地把控着江鹤,直到把江鹤吻得头昏脑涨,粗喘着缓不过气来了,他才把人给放开。
望着身下被他吻得面色透粉,从红润的嘴唇里吐出的喘息将鼻梁上眼镜镜片都给染白了的江鹤,晋远爱不释手地一下又一下地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嗓音低哑地跟他说道:“男朋友,不要工作得太晚。”
江鹤笑了一下,轻轻在晋远的下巴下咬了一下,回应他道:“知道了,我的小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