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何洛从晋远嘴里听到这个形容江鹤的词,严重觉得晋远是被鬼上身了,“我刚刚吓都快要吓死了,我感觉今天的江总带着一身杀气而来,你是没看到他刚刚看我的那个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咽了,你居然还觉得他可爱?”
“真是奇怪啊,”说着何洛摸了摸自己发凉的后脑勺,“我一个小职员,平日里又没有机会接触他,更没有机会得罪他,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总是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仇视感。”
晋远闻言脸上又露出开怀的笑意来。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从床上走下来,穿好鞋,拎着背包走到何洛跟前,捏了捏他的肩膀,拍道:“好兄弟。”
何洛被他忽然的热情给惊一下,不解地问道:“我辛苦什么了?”
“没什么,”晋远知道他就个不折不扣的大直男后,也不打算跟他说出实情去震惊他的三观,从他手中抽出他刚捡起来的那张房卡,看了看上面的房间号,又向他道了声谢:“谢了。”
晋远一走,何洛揉了揉还带着水气的脑袋,拿起放在桌上的过敏药,奇怪地嘟囔一声:“怎么莫名其妙地有股怪异感。”
但要说这股怪异感从哪儿来,他又说不上来。
晋远出了他和何洛订的房间向江鹤给他的那张房卡的房间而去,这家快捷酒店一共有四层,他和何洛订的是二楼的标准间,而江鹤给他的这个房间却是四楼的大床房单间。
他坐电梯上到四楼,找到他的房间号,正要刷卡打开房门,这时他刚乘坐的电梯又响起一道电梯抵达的声音,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晋远朝电梯口看去,果然看见那个一身藏蓝色西服,此刻已经把西服外套的扣子给全部解了开来的江鹤。
晋远挑了挑眉,眉眼戏谑地望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滴地一声刷开了房门。
望着晋远那张满是调笑戏弄的俊美容颜,江鹤不自在地抿了一下唇,旋即目光又触及他那还带着一抹红的眼尾,抿在一起的唇线不由得又紧了紧。
注意到他这小动作的晋远没忍住笑了笑,故意跟他说道:“还挺巧,江总的房间也在这层?”
江鹤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顿了顿,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推开已经被晋远打开的房门,大大方方地走进去:“我看你跟何洛住得还挺开心的,这房间我打算自己住了,有问题吗?”
“没问题,”晋远摇摇头,随即面色为难道,“就是洛洛季节过敏,身上起了好多红斑,上了药晚上睡觉不舒服,我走了正好空一张床给他换着睡,现在江总您说好给我的房间又不给我了,那我今晚就只好去睡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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