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撸起自己的袖子,靠近某一,对比手臂,还很不见外的伸手去——
我赶紧一个急刹车!
实习生不受控制的向前座滑去。
我说:抱歉啊,以为能过去这个灯呢。
某一幸灾乐祸的跟实习生说:你看我系安全带了吧。
这一闪,估计实习生醒酒了,话不那么多了。
开回某一的小区,停在某一的专属树影里。
实习生非要送某一上楼。
好在车位离得比较远,趁他们慢悠悠走的时候,我先一步跑回了某一家里,钻进浴室放水。
实习生和某一很快就上来了。
听到水声,某一心领神会,冲浴室说:我回来啦。
实习生就还算知趣的离开了。
某一拉开浴室门,看我还穿戴好好的,他已经准备好要下水了。
我说:你的技术让人不放心啊。
他说:哪个技术?
我说:如果我不先一步上来,你把人带进门,还打算怎么送走?
他就嘿嘿嘿的笑。
我说:我认真的。
他说:刚才那个,送我回来他自己也能早点从酒桌脱身。有想法的是另外一个实习生,现在还被困在饭桌上呢。而且等我们出差回来,实习也结束了。
哦。
我一瞬间觉得有点儿尴尬。
我说:那你还叫我来?
他说:不叫你的话,你也没有自觉性啊。
我说:什么自觉性?
他说:自觉管我啊。你现在已经拥有管我的权利了,也有管我的义务了。
第49章
record 49
什么权利义务?明明都是他的想法。
这话说起来好听,实际就是话术。
某一这家伙以为把他的想法包装成权利义务就可以套路未来律师的我?
哼,第二天我痛ding思痛。
而且,昨晚好像还有点儿着凉了。
我早上起来喉咙有点儿痛。
我感冒之前往往都喉咙痛。
我觉得做受好像是比较伤身。
真心希望能有个做受的朋友,跟他交流验证一下。可是我没有任何同志圈的朋友,本来有个先知一样存在的神秘人,结果只是个江湖女主管。
某一有他的歪理邪说。
他说我体质不好是因为吃得太素。
我说:我体质还OK的,很少感冒。
只是明天就要外出,又是疫情期间,感冒怕是很不方便。
某一伸过熊掌盖在我脑门。
他说:不热,不发热就没事。
我说:你手那么热,你摸得出来我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