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还没有被那点破事乱了神志,不然路过假山时,她也不能还在心里好好盘算了一下要不要把花扔掉。
当然没必要扔,她又不在乎。
离出口还有段距离,薄翼掏出手机打车,这个地方车肯定不多,她要留好提前量。
多亏她的清醒,走到路边的时候车只距她一公里。
她最多只需要再忍受跟在身后的人三分钟。
“小羽……”
“闭嘴吧,”她望着路的尽头,笑得很讽刺:“你今天一定要带我来这的目的不就为这个吗?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还能非你不可?”
一片沉默里,薄翼打的车来了。
她拉开车门,看也不看他:“他只给我5%,你手里还有更多吧?”
“是,等薄永锋的这份转让书生效你就能成为正式股东,之后我再转给你就不需要其他股东表态,我会把……”
“好,”她直接打断他,“既然是补偿,那我就不说谢谢了,哥哥。”
话音未落,关上车门离去。
车快上机场高速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行李箱没带,要是回家没有,妈妈肯定会奇怪,肯定会问。
她只好修改目的地,回那套房子里去取。
开门没人。
只住了一晚上,东西没拿出来多少,两三下就收好了。
她一个人拖起三只箱子,重新打车去机场。
增城的司机师傅都蛮热情,看她一个小姑娘带着三口大箱子,主动帮她搬上搬下,又替她把箱子都放到行李车上。
薄翼照例挂起招牌的乖巧笑容,礼貌地跟司机叔叔道谢。
然后转身向里,推着车进入航站楼大厅。
看见她身影消失好久之后,坐在车里的薄冀拨通周女士的电话:“妈妈,小翼坐飞机回来了,大概下午四点到。”
“啊?今天回来吗?她不是说还要在你那边玩几天?”
他突然有点发不出声音,喉结滚动几下,他说:“可能是想你了,妈妈你记得去接她。”
“好好,我马上请假去机场等她。”
收了线,车子还停驻在路边,直到有工作人员来敲车窗,薄冀才发动汽车离开。
副驾驶上,静静躺着一束紫白色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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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没人猜猜是什么花呀?(仰卧起坐)(扭曲爬行)(无声呐喊好想告诉你们答案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