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到七八分干,打开门,客厅里只有电视开着,声音很小,不知道在放什么,幽蓝的冷光映照在对面墙壁上,以及薄冀的脸上、身上。
他坐在沙发里,向她张开手。
薄翼只立了片刻就走过去。
她被他揽进怀里,坐到腿上,两个人的嘴唇自然而然贴到一起。
接着手、身体,自然而然,发展下去。
每天基本都是这么个节奏,白天她在房间里练习,他不打扰,晚上两个人就在除主卧以外的各种地方,以各种姿势做。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样会显得她特别变态,但她最喜欢对镜后入的姿势,看见两张极其相似的脸紧紧相贴,同时迷蒙着眼睛,剧烈喘息着,红肿膨大的欲望在她腿间快速隐现,真是兴奋到爆炸。
特别是看欲滴的绯色爬满薄冀脸颊,他像喝醉酒了一样,声音都是飘的:“夹紧一点,宝贝儿,再紧一点。”
滚烫的吻细密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后颈,他会一遍一遍低低求她。
她真的爱死这个模样。
当然,她还没成年,所以薄冀并没有做到最后,他连手都不敢放进去。
初六那天下午,薄翼没有做题,他们吃过午饭就一直在做。
外面下起了小雨,一片灰蒙蒙的。
薄冀赤身靠在淡蓝色的墙上,薄翼靠在他怀里。
两人静静相依,看着窗外。
世界被雨雾充盈,变得很不真实。
薄翼伸手去描摹,细细的手指在空气里缓缓勾画。
画面很美,美得有些冷。
他握住她的手掌,她的手意外的很冰,他拉回来,凑到嘴边亲吻,又把人抱得更紧。
“你脚上怎么也有疤?”
薄冀低头,视线越过她的头顶,停留在紧贴的两只右脚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红痕:“去年不小心砸到了。”
“不小心?”
“对,不小心。”
她没忍住去抠那块小凸起,嘴上问起另一个问题:“怎么总叫我小羽?“其实很好猜,但她想听他怎么说。
他笑起来,脚盘起,抱她坐上去:
“我到北方之后,那时候每天都在想,也许不久之后就能再次见到你。
你还是团团可爱的样子,或许长大一点,已经学写字。”
他的左手托起她的左手,右手捏着她的右手,在掌心书写:
“我会把你抱进我的怀里。
牵起你的手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我们的名字很讨厌是不是?
那就变简单一点,北是我,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