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亲它吗?”他拂起一缕可能会干扰到她的乱发别去耳边,轻声问。
她迟疑了一小下,鼻尖慢慢凑得更近,轻轻嗅,像在闻春天里的第一朵花。
薄冀温和笑出来:“我有好好清洗的,所以要试试……嗯——”
他被含住了。
被妹妹柔软、温暖又濡湿的嘴唇,像含棒棒糖一样含住了。
青筋暴起,他死死握住书桌上那杯水。
他该找个更稳固的东西,水被晃出来,洒了好多在他手上。
可他顾不上,他竭力控制声线,控制语调,控制所有的一切。
“别退出来行吗,宝贝儿?舔一舔它好不好?你能舔舔它吗?别用牙齿……我好疼。”
方佳说得没错,他的声音的确好听,特别是在他低哑着说宝贝儿的时候。
如泣如诉大概就该用在此处吧。
让人没办法不去满足他。
薄翼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慢慢勾勒一圈。
相较于人的体温,它微微发烫,口感像煮老了的大个白煮蛋,再皮韧一点,舌尖移动到顶端凹陷时,尝到一点咸咸的味道。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不再受她控制。
后脑被扶住,她看着劲瘦的腰身挺近又后退,腰腹的肌肉垒起又崩塌,偾张的血管鼓起又隐没。
肉柱快速摩擦她的口腔和嘴唇,磨得发热发酸发疼。
她呜呜出声,拍打他的手。
可他就像着了魔,眉目冷硬,不为所动。
哪怕她咬他,他也只是沉默着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抵进来,压住她的牙齿。
动得越来越快,顶得越来越深。
在她的眼泪几乎快被逼出来的时候,她听见一声闷哼,嘴里的东西猛地抽出,颤抖着喷她一脸滚烫、粘稠、恶心的东西,甚至溅入来不及闭上的嘴里。
腥味在她麻木的舌尖散开,她大力推开他站起来。
想马上去洗脸漱口,又想立刻杀了他。
薄冀挽住他怒发冲冠的宝贝儿,她拧不过他,就用脚使劲踩他、踢他,他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看她涨红的小脸上挂满白浊,他心里涨到不行。
“对不起,宝贝儿,下次再也不会了,”他轻轻道歉,抚摸她的脸:“你想我怎么做?帮你擦掉还是用我的嘴?”
“你给我吃了!”
“是。”
他俯身过去,分开她的嘴,舌头抚弄她的舌头,一点一点清理,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接着亲吻每一处面颊,吞吃掉让她不高兴的,自己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