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菲不哼声了。
“我还要纠正一点,”少女竖起了一根食指,“我和他们俩的感情就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哦~~”你们再嫉妒再怨恨,也只不过是路人罢了。
“嗯,就是这样。”本田菊点了点头,“我承认,我就是喜欢她。”
“虽然话听起来蛮伤心的,但的确说的是实话呀。”安东尼奥笑了笑,坦率道。
“加上一句,我挑男人的眼光很是很高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男人上的。”这句话说起来可能会伤窑姐的心,所以她就只跟两个男人说。
“你啊,”菊叹了口气,“你把对方的仇恨值都拉满了怎么办?”
“仇恨都仇恨呗,关我什么事,我的任务是负责把她们带出去,至于恨不恨我又是另一回事。”小姑娘耸肩。
“那么,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说,“你又想深入敌情是吗?”
“猜对了哟!”她伸手打了个响指。
刚才的那一番话宛如原子弹一样深深的打进了女学生们的心里,她们开始第一次打量这个清秀的女人,发现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类型。
每一个五官都恰到好处,脸说不上方,也说不上圆,该圆滑的时候圆滑,有棱角的时候就有棱角。她本来应该是有精神气的,只是深深的黑眼圈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出卖了她,没有休息好的事实。
“好了好了,”神甫看着女学生和女人们不约而同闪现过了吃惊的神情,“我们接下来谈……”
玉墨说,“我们姐妹刚才商议了……”
“谁跟你商议了?!”红菱嘟嘟囔囔。
“我们跟日本人走,把学生们留下来。”
神父立刻感到释然,但同时为自己的释然而感到内疚,并憎恨自己的残忍。
“我们没有逼你们,我自己能替一个是一个。”玉墨继续。
不幸的女人有很多,她们常常借题发挥,借训斥孩子,诉说她们自己的不幸,让人感到悲哀的是命运的安排,她们对所有不公正的抗拒最终都会接受,而所有的接受只是因为她们认命。
“加上我一个吧,正好补了豆蔻的份儿,”姚桃桃不经意道。
“东尼奥,你留在这儿跟神父一起出去。”
“菊的话,我还需要他,所以他应当和我在一块儿。”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