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之后,莫昊无法忍受让他脚趾头都缩紧了的麻痒:“要操就操,别玩那幺多花样。”
周文东却并不着急,依旧握着鸡巴慢条斯理地磨蹭着莫昊的屁眼:“回答我,莫少,想要鸡巴吗?”
莫昊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周文东也不说话,只继续若有似无地用龟头磨莫昊的屁眼。
莫昊的屁眼颤抖着,因为空虚,无助地收缩,咬了咬牙,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因为渴望情欲而低哑下来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我想要鸡巴,操我的屁眼。”
看着莫昊因为出声而胀红了的耳朵,周文东收回了鸡巴,将捆在莫昊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我这就让客人们把莫少操成不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屁眼。”
骤然被放开了束缚,莫昊转身看向门口。他的面颊是潮红的,因为燥热,整张脸都是汗湿的,大颗的汗水盘踞在他赤裸的皮肤肌理上,越发显得成熟健美。当看见涌进房间的嫖客,莫昊有些惧怕地往后面躲了躲,却又忍不住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先。”“我先。”“我排在你前面。”“放屁,你排在他后面,我排的最前面。”
一个胖子趁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率先闪进了房间,抓着莫昊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开,二话不说,提着鸡巴就冲进了莫昊的屁眼。
充血坚硬的龟头捅开紧绷的肛门,刮擦着敏感的直肠一路插到了深处,发痒到颤抖蠕动的屁眼终于被男人硬邦邦的性器贯穿,莫昊忍不出发出一声柔弱至极的呻吟:“嗯。”
听见莫昊虚弱地呻吟,其他人也不吵了,纷纷围住并亵玩莫昊的身体。
胖子滚烫的鸡巴穿过直肠,抽插,强硬碾磨莫昊不断蠕动收缩的屁眼:“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莫昊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他在胖子的摆弄下,兴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进出。却又觉得自己十分亢奋,为了让男人的鸡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屁眼,他的腰肢用力摇摆到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不,不行,拔出去。”
胖子抱着莫昊的腰,打桩机一样动着屁股,让鸡巴快速地侵犯着莫昊的屁眼:“屁股扭得这幺带劲还嘴硬,操死你个小婊子,操烂你的屁眼。不干不老实,犯贱!”
莫昊大大地张开双腿,露出颤抖的屁眼,鸡巴因为屁眼被操着而勃起,马眼剧烈开合着想要喷射出来:“啊,不行,太深了,啊。”
“你不就喜欢大鸡巴深深地操屁眼,把屁眼操得又痛又爽吗?”
“不是的,好酸,好胀,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胖子射出之后,莫昊立刻就被另一个嫖客插入了。除了强奸莫昊的屁眼,还有嫖客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嘴巴,强迫喘息的口腔被鸡巴贯穿,品尝男根的味道:“这小嘴太会叫了,老公好好疼疼你。哦,哦,这嘴巴日起来真舒坦,喉咙比屁眼还紧。”
被湿热的鸡巴堵住了嘴巴,莫昊只能随着每一次贯穿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如同对淫辱的回应:“唔,唔,唔。”
一个嫖客不知哪儿拿来一根螺旋状的细棒,扶着莫昊的性器开始抽插他的尿道:“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同时插你前后两个洞。”
莫昊从来不知道尿道还可以这样玩,脆弱的尿道被抻开,被细棒的螺旋侵犯,他被插得又酥麻又骚痒,想要扭动,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大张着腿,放任丰沛的前列腺液随着嫖客的抽插涌出来:“唔,唔,唔!”
三个洞都被人玩弄,快感在体内累积,屁眼在收缩,马眼在颤抖,莫昊呻吟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和屁眼也被射入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啊啊啊——唔,咕嘟。”
趴在莫昊身上的嫖客很快又换了一批,因为刚刚发泄过,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有些微清醒,莫昊虚弱地拒绝着嫖客地插入:“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屁眼都被干肿了。”
莫昊的乳头夸张地激凸着,乳晕好像扩大了一圈。骚气的浅褐色,在汗水里油亮亮地挺立着,诱人蹂躏一般。嫖客狠狠地捏着莫昊的乳头,又掐又拧:“别人干都行,怎幺到我这儿就不行了,老子偏要干,干死你这个浪货。说,骚屁眼让不让干。”
“不,啊,不要掐奶子,让干,屁眼让大鸡巴干烂,啊啊啊——”
听见莫昊低哑的浪叫,嫖客更加兴奋地操着莫昊的屁眼,那里已经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像淫水泛滥的女穴一样泥泞湿滑,在嫖客的撞击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这屁眼真带劲,叫老公,求大鸡巴老公狠狠操到骚穴射出来。”
不知道被多少精液射进身体,莫昊的屁眼已经无法闭合,精液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鸡巴老公干我的骚穴,干得骚穴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潮吹,是不是要浪得潮吹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鸡巴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鸡巴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鸡巴操过屁眼,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精液,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
在被强迫的虚弱无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
最后被射进屁眼的精液烫得一哆嗦,莫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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