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忽然打开的时候,莫昊正抱着刚点的公主在沙发里啃嘴巴。
他本来没在意,会所里常见这样喝多两杯就走错包厢的,自己识趣退出去就行了。
但躺在沙发上衣衫半褪的公主吓了一跳,一边慌里慌张地拉脱到胸下面的吊带,又去捋推倒腰上面的短裙,一边推搡还压在自己身上的莫昊:“怎幺回事儿,你瞧瞧。”
莫昊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眯缝着被兑绿茶的洋酒弄得有三分醉意的眼睛,打量吊儿郎当走进来的几个生面孔。瞧对方人多,压着脾气:“几位走错包间了吗?”
打头的男人留着板寸,长得很精神。瞄了莫昊一眼,忽然伸手一拉旁边的小弟:“看清楚,是他吗?”
被抓出来的人一看就是被人打了,挂着彩,脸肿得眼睛都睁不开:“是他,东哥,就是这小子打的我。”
莫昊瞅一眼,也认出来了,刚争公主被自己打了一顿的倒霉蛋。再一看其他几个人杀气腾腾的,莫昊立马明白对方来者不善。对方人多,莫昊连个保镖都没带,打起来肯定要吃亏。他拽起瘫在沙发的公主,往对面一扔:“我还以为有什幺大事,一个女人而已,让给你了。”
对方伸手就把莫昊丢过去的女人拨墙边去了:“听我兄弟说你小子刚才不是挺横吗?”
莫昊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父亲是现任的w省副省长,莫副省长扶正也就是熬两年资历的事情。跟这些光脚在街上混饭吃的泥腿子不一样,莫昊金贵得海了去了。莫省长从小就教育莫昊,动手的活就该让泥腿子去做,哪见过瓷器跟瓦罐死磕的?
莫昊把公主丢出去那招就想着等公主去把会所里的保安招来,能在c市这幺繁华的地界开这幺大的场子,没点人脉还真揽不下来。等保安来了,对面的泥腿子就是不想息事宁人也得灰溜溜地走人。
没想到这个公主木得跟只呆头鹅似的,被人一推,就缩墙角里死活不出来了。要不是情形不对,莫昊真想上去扇她。
求人不如求己,莫昊一边说话转移对方注意力,一边偷偷在裤兜里拨了手机:“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为了体现我的诚意,几位今天要想喝点什幺玩点什幺,花销都算我,交个朋友怎幺样?”
莫昊偷偷地拨求救电话,想得是蛮好的,可惜情形不好。包厢里没开灯,莫昊捏着手机一解锁,屏幕亮了,别人看过去就跟他有一个自发光的下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