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不能嘴硬,嘴硬就会被打脸。
以前被父母管得憋屈,我有一次终于忍不住爆发,吼他们难道能管我一辈子吗,事实证明他们能,因为我死得早。
现在我嘴硬我没有错,结果我切鸡儿没切成,还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一团糟,事实证明我错了,我要是不切鸡儿,我至少不会被别的alpha压得连一丝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人的下限是可以不断降低的,我曾经觉得被不喜欢的人上很糟糕,直到我被肛了,突然觉得被上也没什么,至少没那么疼啊。
疼得我连屈辱都没空感受,我又没有得过痔疮,我真的受不了这种疼。
叫你当初没少看万人迷直男受的肉文,现在遭报应了吧。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令人反胃的呼吸声喷洒在我的后背,我听见晏书用有些慌乱的语气问我,怎么办流血了。
好办啊,让我肛回去!
我在心中呐喊,但晏书听不到,我怀疑他是故意折磨我泄愤的,因为他抽出来后竟然还继续上我,太过分了这样很脏的!
我要把他的鸡鸡切下来塞他嘴里!
“呕!”
心理上的反胃感和身体联动了,一步到胃的深入感捅的我的小腹深处隐隐发痛,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拼命地想爬走,指头扒不住光滑的地板令人绝望,更绝望的是被抽出再深深捅入的,仿佛要被捅坏内脏的错觉。
我在地板上呕出了午饭,出于最后的坚持,我拼命地昂着头,不让脸砸在呕吐物里。
即使这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也没能达成,为了不让我乱动,晏书单手摁住了我的脑袋,我的头砸在地板上,眩晕的同时和呕吐物进行了亲密接触。
消化中的食物真的很难闻。
唯一可以作为慰籍的,大概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甜美信息素了吧,因为只有那股信息素是无害的,而且吸多了后,理智会渐渐消失,也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我第一次完全地放纵自己对发情期omega的欲望,即使身上压着一座巨山,也要艰难地挪动过去实施侵犯,非常符合发情中的alpha是畜牲的定义。
疼痛和欢愉揉杂在一起,隐约间我听到了少女低低的泣声,明明在哭泣,她的身体却割裂地把自己的大腿根拉得更开,身后的撞击让我对她侵犯地更深。
很舒服,很痛苦,很恶心,我觉得我应该继续呕吐,将整个人都吐空,但实际上我脑中充满了暴力的欲望,想要进行更残酷的凌虐,让她的生殖腔每一处都沾满我的精液。
alpha真的畜牲啊,这是我理智崩断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他们有虐待你吗?”
凌金彩递给从晏书住所出来的女孩一件蔽体的外套。
“………没有”
女孩摇了摇头,披上外套,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你这里青了好几块”
凌金彩指了指女孩身上的淤青,女孩脸色顿时变了,“我都没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磕到的”
“能帮我拍下来吗,然后发到我的手机上”
“多一处伤,可以多要一点赔偿”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声音很轻。
凌金彩把手机递给女孩,过了一会,女孩把手机还回来,冲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我送你”
“不用了,老板会派车过来接我”
空气一时有些沉默,凌金彩犹豫再叁,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