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些杂七杂八的事,慕文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但我的手好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一时舍不得从他身上放开,从内心深处浮现的饥渴感让我想更进一步,我本能地挺了挺腰,鸡儿抵住了慕文的后腰,硬得胀痛的感觉总算吓退了我的欲望。
我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瞬间离开了慕文,然而令人悲哀的是,除非剁了鸡儿,否则我永远也别想丢掉它。
“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本来想问慕文还好吗,看到两三个红着脸喘着粗气的alpha朝我们包围过来,我身体里残留的那点欲望也消失了。
没有任何犹豫地挡在慕文身前,我知道现在是非打一架不可了,就像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争夺交配权而打架一样。只有打痛他们,才能让他们摆脱残余的信息素影响。
………然后我就被打爆了。
我心有戚戚地停止回忆,稍微动了动头,顿时感到一阵疼痛。
好像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病房的门开了,完好无损的慕文走了进来,我转头看去,又疼得倒抽一口气。
“你没事吧?”
“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
慕文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左臂骨裂,浑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脑震荡”
“你打不过不知道跑吗?”
“你没事吧?”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再问一遍。
慕文沉默了几秒,语气僵硬地说了声没事。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
“你没听到自己的情况吗?”
慕文拧眉,起身去拿了病历给我看。
“这不重要”
“我跑了你怎么办,只是皮肉伤,但如果你出了事……”
“我有未婚夫!”
慕文大声打断了我。
“…………”
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当着那个alpha的面带走他的omega他不拦了,合着他是等着看我笑话,我以为我可以英雄一次保护一个omega,但实际上我是狗熊,被人几下就打得连跪地求饶都来不及就晕了过去,然后他施施然登场英雄救美。
“那医药费报销吗?”
这是我最后的倔强了。
“不用你出”
慕文表情复杂地回了我一句。
我嗯了一声,把被子盖头上装死。
不想再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