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除非你去找我爹,把我的禁足解了。”
安琮一愣,“这我该如何帮你?”
他心里有些奇怪,明明只是口头上去喊一声的事情,怎么还扯到禁足来了,不过帮他一个忙做人情倒也不坏。
季敛本就忧心季时景整日待在家中,整日游离于交际圈外,也没的个说得上话的同性友人,再加上他禁足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看见安琮,心里高兴的同时便将他给放了出去。
“小爷我终于出来了!”
季时景在府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绽出笑来,就要往街上走,安琮连忙将他拉住。
“你拉我做什么?”
季时景鼻子一哼,将他的手打开。
安琮有些奇怪,这人怎么就过河拆桥呢,他试探着说道,“季兄,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吗?”
“哦,那件事情啊,”季时景瞟了眼他腰间的荷包,突然正色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坏心思,万一你要是对我妹妹图谋不轨怎么办?”
安琮沉吟了一下,“我家中也有妹妹,季兄的担忧在下也可以理解。”
“那行,”季时景笑盈盈的说道,“那我就考验考验你,不然我可不放心叫妹妹与你出去。”
承知公府是大户,有如此担忧是正常的,而且母亲说过,在这京中最不缺的便是达官显贵,长宁候府不能算是个多么显贵的。
安琮略一拱手,语气里也带上了认真,“在下诚心日月可鉴,还请季兄考验。”
听见他的话,季时景差点吐出来,估计这人与月月才认识不到几日,不是馋月月的美貌就是身子,不可取不可取。
这种人他见的多了,应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两人一路趟着便来到了揽月楼。
“这……”
“怎么了?”季时景做出一副不信任他的样子来,“难道你不敢进去?”
若是他说了,自己未曾进过,或者是不敢进去,那么他可能还没那么糟糕,可偏偏安琮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男人哪有不去的。”
此话一出,安琮便迅速的闭了嘴,却见季时景一脸肯定的看着他,顿时心里松了口气,他就说,男人哪有不逛花楼的。
季时景的确是十分肯定,肯定自己的眼光,这人的确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丽娘子,把花魁喊出来。”
季时景与姜朝月也来过几次,知道这边的花魁娘子与姜朝月是熟识的。
丽娘子看了眼两人,挥着帕子说道,“言欢今儿个不太舒服,怕是接不了客。”
季时景向她使了个眼色,丽娘子瞬间改口,“但既然是季公子来了,这个面子言欢怎么也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