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该怎么笑,我沉默了好一阵子。
良久,我才勾起一边嘴角,这一抹笑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而她笑了笑:「我们念念啊,笑起来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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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腕自杀流了许多血,导致我有些贫血,所以在医院里安养了不少天。
这段期间,阿姨总是煮一些鸡汤、鱼汤给我补身体,甚至momo也带了些补品给我。
出院后,我并没有回学校上课。
虽然身体好多了,更重要的是心里也好多了,所有石头成功被搬走,而momo也没再来,心理治疗也就结束。
不过虽说没再和momo见面,但她还是会传讯息来关切我,就像朋友一样,不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係。
但以防万一,信嘉哥和阿姨他们讨论了很久,决定让我休学。
等三年后,再让我復学,也就是原本我这届毕业后。
然而我休学后的一个礼拜,尤信渊竟搬出了家里。
原因我没问,也不愿去问。
就当他在担心我,所以躲起来不想影响到我的生活吧。
而那天手机被我摔坏,于是信嘉哥买了新的手机给我,但我不再用ig那些,与世隔绝般。
换了电话号码,有事都直接打电话,就像以前老一辈的人一样。
这一次,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