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自己真如小幽所言捧脸歪头朝她傻笑?这下惨了,等会要是小幽真开口的话,更不好拒绝了。
「她是老症状又发作了啦?」,倪昊将衡暘安置在土块上后,回答了小幽
「童姑娘有啥隐疾吗?」
「不是隐疾,是癖好。」
「癖好?」
「对阿!她特别爱学有魅力的女人撒娇;但根本是东施效顰。」
「效顰这我知道……」
「你们上头不是有那么一句笑贫不笑娼吗?」,怕被取笑不懂的小幽赶忙接话。
「对对对!内行的就是不一样,很懂行话。」,倪昊趁机唬了小幽几句,好报一下方才的老鼠冤。
「不过你刚刚做啥一直紧盯童童阿?」
「她身上的莹光全数飘散,人却没有消失;这不是很奇怪吗?」
乍闻此语,倪昊将目光放到了童衵身上。接着伸手戳了戳童衵的脸颊,确定有戳中实体后;他整个人开心地大叫:「童童,你终于恢復正常了。」
"呃!倪昊你这句是真的感动还是故意揶揄?我一直都很正常的好嘛。",不过,终于不用再害怕消失的童衵决定大人有大量,不与倪昊一般计较。
「不是童姑娘恢復正常,而是我们都不正常了。」,小幽突来此语,打散了童衵与倪昊的开心。
「小幽你这么说是甚么意思?」,童衵的脸上满是担忧。
此时,早昏迷的衡暘喃喃念着:「忘忧,无虑。」
「甚么,是那两个花草八婆在搞鬼?」
「花草八婆?」,童衵与倪昊两人异口同声道;
"光动物就快搞不定了,现在连花花草草都要来轧一脚?敢情焠阳是一座放养型的动植物园吗?"
"现在是怎样,好不容易才脱离熊掌;又得拈花惹草吗?不过又是花花草草,又是八婆,这称呼听来应该比那隻熊好应付多了!"
两人虽是异口同声,但心中所想却各有不同;小幽看着又在幻想的两人直摇头。
突然间,小幽身后十多公尺处的泥泞泛起一道七彩喷泉,吸引了倪昊两的目光;
正当倪昊与童衵满心好奇要朝喷泉走去,小幽忽举起双臂,阻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见小幽眼中带有几分嫌恶;想来已知这七彩喷泉绝对不是甚么好东西,也就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只是这喷泉除了一直一直喷以外,还真没啥特色;站的脚痠的三者索性在衡暘的身体旁坐下休息。
很快的,穷极无聊的喷泉秀已然令他们频频打起了呵欠;
倪昊甚至揉了揉眼睛,问向小幽。
「这无聊的表演还要多久?实在是有够难看的。」
「八婆的表演当然难看!」
小幽故意大声朝喷泉说着;喷泉也马上有了回应。
「花姊,咱们的表演被嫌弃了耶!」
「草妹,我可是在等你化妆完耶;你不是说咱们素顏不能见人吗?」
「再稍等一下,我再补点粉就可以了;到是花姊,你的腮红和口红好像淡了些,跟你不怎么匹配耶!」
「那我也得再补补。」
两个女性的对话完后,喷泉内传出了瓶瓶罐罐摔落一地的声音;他和童衵讶异地看向小幽。
却见小幽贼笑的朝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他两也就吞下想发问的问题,静待眼前的趣事来临。
「花姊,你看妹子我这样行吗?」
「漂亮极了!那你觉得我这样如何?」
「那还用说,花姊当然是美呆了阿!」
两女吹捧完彼此后,喷泉突然溃散,溅射四周;而喷出喷泉的泥泞已然化作一片枯黄的草原;接着自草原冒出一朵看来颇为噁心叫不出名字的大红花与一大堆大花咸丰草。
他们俩又看向小幽;小幽仍旧是那一副让我们继续看下去的脸。
见小幽如此,他们自然也是继续看下去囉;反正从小幽憋笑的模样推断,眼前这绝对是齣搞笑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