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光薄薄的一层屏风,他能看见那个不孝子不住挺腰的身影,还有盘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随着顶撞晃荡,手臂亲热地搂紧男人脖子。
苟合还在继续,撞得屏风也在动,火热的气氛快燃到他这边了,越来越激烈……
逆子!
贱人!!
徐老爷一口血自胸间呕出,恨不能冲过去,将那两人大卸八块!
可他动不了,说话都不能,只能躺着、看着,眼睁睁地被羞辱,还是被自己唯一的儿子。
恍惚间,好像有布帛燃烧的焦糊味,他意识到是火,突然慌乱起来。
是什么着了?离自己近不近?
徐老爷奋力地挣扎,拼尽全身力气,也不过抓到徐礼卿刚丢过来的一条亵裤,就算扔出去,也制造不出任何动静,引不起半分注意。
何况,他突然想起方才那句:我不弑父。
是不会亲手执刀的意思。
徐礼卿,你怎么敢!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他也一并处理了。
徐老爷眼睛瞪大,恨恨盯着屏风后的人,不知后悔和惊惧哪个更多些,两眼一翻,气撅了过去。
他如何已经没人在意,徐礼卿抱着莺莺,吻得正投入。
她被汹涌的快感逼哭了,泪眼盈盈,再加上忌惮火势,一心只想结束,不住地娇声求他,快点,再快点。
徐礼卿被勾得上头,热气上涌,拉着莺莺换了个姿势,更疯狂。
她背对他站立,弯腰撅起屁股,前面没有支撑,只能扶住自己膝盖,咬牙承受大少爷从后面的冲撞。
他入得很深,肉棍比冰冷坚硬的玉还硬,粗长硕大,捣进花穴里,拍出水,磨得软肉绞紧,快感一寸寸攀升。
莺莺腿分得很开,腿心空荡的充实撑得她几乎要站不住,全靠腰间钳着的那两只大掌。她全身都被顶得晃,垂着脑袋,没一会儿就感觉晕,只好昂起头,手向后抓,攥紧大少爷的衣袍。
这样两人贴得更近,徐礼卿能感受到真切地被攀附感,除了那处火热,紧紧包裹着他外,腿上那两只小手好像也带着说不清的淫欲,让他更兴奋。
顶撞更快,更剧烈,大开大合,啪啪啪地肏出节奏。
一时间,莺莺脑中只剩那捅得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还有不远处正在飞速向着四周扩散蔓延的火。
她看不见,闻着越发浓烈的味道,她感觉到了灼人的热,很怕什么时候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床事也不能完全投入,更是早忘了禁声,又又害怕又是难耐地哭:“快停吧大少爷,我要死了……呜呜呜……火烧到屁股上了……”
徐礼卿本来还以为她在说浪话,一听火烧屁股,没忍住,重重顶了一下,撞得她发红的臀肉颤了几颤,喘着气说:“烧也是先烧我。放心,拼着最后一口气,我也会在烧死之前,先让你爽死!”
莺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什么,流着泪问他:“那你屁股烧到了吗,疼不疼?”
“呜……我不、不想被烧死啊……别玩了,快救火吧,求你了大少爷……”
徐礼卿:“……”
简直不知道她在关心什么。
他不管不顾,还在肏弄:“你叫我声好听的。”
莺莺张口就来,叫他:“哥哥,好哥哥~”
花月楼里的客人就是要求楼里姑娘们这么叫他们的,莺莺没少听过,熟练地很。
往常那些人听了,个个手脚酥麻,走不动道儿,很开心地会揽着相好进房间。大少爷好像也不例外,阳根更胀大了几圈儿,呼吸不稳,挞伐也更剧烈。
男人办事的时候听不进去别话,得射了才行,莺莺看管用,一声声地喊他。
间歇混杂着抑不住的淫叫,莺莺嗓子都快哑了时,终于,他低吼一声,畅快地释放。
恰好,火在这时候变大,引燃了整个床帐,墙壁房梁也开始烧,刚有浓烟生出。
徐礼卿时间把控地还算不错。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也不说话,莺莺一惊,徐礼卿按住她,说:“是福财。”
莺莺并不因此而感到放松,果然,没一会儿,便有人尖声大叫:“走、走水了!”
这一声震醒了近处不少家仆,而后便是零乱的脚步声,三三两两赶来,又跑开,散去各处找水。
莺莺情欲未消,身上皮肉都还透着粉,不过人不糊涂,第一时间掩住口鼻,胡乱寻了件老爷的衣裳,裹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就要去开门栓。
这会儿火还没蔓延至此处,动作快些,或许可在人来之前悄然离开。
可大少爷按住了她的手,递过来一块儿湿帕子:“这样出去,会被撞见的。”
莺莺眼睛红了,看向他:“那怎么办啊?”
徐礼卿没回答,把她身上披的衣裳也用水打湿,又把剩下的一点泼在地上,让她趴那儿:“马上就有人来了。”
他话刚落,就有密密麻麻的吵嚷声,浩浩荡荡而来,由远及近。
徐礼卿不受影响,嘱咐莺莺:“你是与老爷睡下后,被浓烟熏醒,这才发现起火,想出去求助时晕倒在这儿的,记住了吗?”
“若有人再问细节,就说头疼,记不清了。”
他把刚走近了查看他爹状况时蹭到手上的焦黑给她嫩生生、白皙皙的脸上抹了抹,而后起身便要走,被拉住。
“大少爷……我,我会被烧死吗?”
莺莺嘴唇发颤,很不安地问。
这次,徐礼卿给了肯定答案:“不会。”
心中稍定。
“那、那老爷……”
徐礼卿沉默片刻,露出个像浅笑,但好像又只是开口时不经意牵动面部,再寻常不过的冷淡表情:“他体内余毒未清,还敢吃药助兴,事后经血逆流,暴毙而亡。”
与这场火就更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