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想问,还没开口,徐礼卿已经起身,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一会儿还有事,你吃完就睡吧,今夜不必给我留门。”
莺莺本也不想给他留,气得把他刚用过的碗筷拿来喂猫了。
虽然下次还会换新,但这会儿偷摸撒撒气还是挺痛快的。
这案子一直拖了快十日才重新升堂开审,过程繁复,结果还不得而知,与莺莺也无甚关系。
眼下,最让她发愁的,是如何给依旧瘫痪在床、但已经醒来、身体能小幅度动弹的老爷擦身。
知道老爷即将病好后,大夫人便安排了人来伺候,每个姨娘各一天,今日正好轮到莺莺。
她绞了张湿帕子,努力无视头顶吭哧吭哧的粗重喘气声,还有他落在身上一动不动的僵直视线,强笑着,微颤的手掠过腰腹,最后抓住软趴趴的男根,快速擦了擦。
大腿、膝盖……
终于结束,莺莺暗自松了口气,给他把衣裳系好,换了张帕子,又擦脸和手。
徐老爷老了,皮肤松弛,半死不活地躺了几个月,手背上也隐隐生出暗斑,他突然握住莺莺,拇指在年轻女子细嫩的皮肤上抚过,嗓音干涩,吃力道:
“你、你是……老……八?”
莺莺(惊恐):啊啊啊啊啊救命。
大少爷(黑着脸):呸,你才是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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