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徐礼卿只用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地抽送着,寻着莺莺敏感点抠挖,偶尔轻拨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儿,弄得莺莺又痒又快活。
他另一只手也不抱莺莺了,撬开她湿滑的小嘴,也不往深处玩弄,就放了半根指节进去,触着舌尖一点,让她闭不上嘴,只能随着身体的每一点细微反应,纵情地吟。
“啊~嗯……”
喘息溢出喉咙时,舌尖也会不自觉动,软软地舔在他指腹,让他肉棍更硬,嗓音更哑。
指下的侍候还没停,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刚好是能带来快感但又没有半点不适的程度,他不住地问她感受。
“舒不舒服?”
“力道可还行?”
“要不要再快些?”
莺莺身子敏感,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疼爱,所有情欲都被勾挑起来,爽得她飘飘然,仿佛要升天。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
“舒服……快、快点……啊……啊~不行了……慢下来……要泄了……”
她在大少爷的侍弄下高潮,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全情投入的放浪,还带着潮红的脸蛋又染了一层难为情的红。
花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失控时淫水像开了闸,在徐礼卿下摆留下好大一滩湿痕。
他伸手抚了抚,‘啧’一声,说:“可惜我不为官,没个门道,不然定要写封折子将今日洪灾上报朝廷,请工部的大人来为你治水。”
莺莺反应过来他是说什么,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声音里都带着耻:“大少爷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