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过八姨娘光裸的躯体,转了一圈,最后定在那一把窄腰上——
他有时候肏得太用力太狠了,都担心会掐断。
徐礼卿皱起眉,在莺莺动筷时,十分不解地,又问:“为何吃这么清淡?”
莺莺停住了,欲言又止,回给他个颇无奈的眼神。
很奇妙地,徐礼卿又懂了。
何不食肉糜?
他微微怔愣,再摸,那汤早都冷了。油花漂在表面,油腻腻一层,府上得脸些的下人都不会入口。
而八姨娘神色平常,完全不觉有什么异样,还欣然要吃。
徐礼卿莫名有些生气,夺了她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砰’一声,吓得莺莺以为他要耍酒疯。
她在花月楼时经常听那里的姐妹们说起,有不少客人酒后会闹事,很粗暴,还打人。
她僵硬扯出笑,小心翼翼地讨好:“怎、怎么了?”
大少爷果然不太正常,记不清事儿似的,问她:“你知不知道你上的是谁的床?”
莺莺茫然:“你的啊。”
我是谁?!
你都吃上我的宝贝了,还吃这些猪食!
要在平常,莺莺没主动要求,徐礼卿不一定会管这些闲事。但毕竟是喝了几杯,又差点被连累吃这狗都不吃的东西,他就很生气!
拉着八姨娘坐到怀里,他语调里是带着愠怒的,不过平日里淡然惯了,也听不太出来:
“为何不求我?求我啊,只要你开口,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
别人喝了酒:发疯
大少爷喝酒:求求你了,求求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