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像结过婚的人,紧致的不像话,”
傅安晏想,“若我是这小朋友丈夫,有这样的太太,一定日日把她抱在怀里,不许她见人,鸡巴要时刻泡在逼里操松她,免得像现在这样用,一口美穴夹闺蜜老公的舌头。”
他又想到从妻子口中得知,方雪芙的丈夫还真是这样拘着她的,立刻和冯韵一条战线认为那男人变态死的好,还暗暗认为对方不行。
真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辩解,方雪芙逼里汁液都被他吞下咽进肚子,还要骂人家老公。
“嗯!嗯!嗯!好深,好深,老师的舌头……”他卷着舌头去舔刚找到的敏感点,感觉到穴肉越绞越紧知道她是要高潮了,插的更快,“老师,嗯嗯嗯,老师!老师!老师!!!”
她尖叫,一股蜜水喷出冲刷着他的舌头,方雪芙软下来喘着气,胸口小幅度起伏一副被奸坏的样子。
照道理作业批完了,就该离开,可傅老师仍不紧不慢吃着。
淫液卷进嘴里,粗粝的大舌摩擦吮吸着她的花核,贴着逼肉舔,鼻尖都顶着穴,几乎是脸埋进刚高潮的逼里。
不肯放过方同学,又咬又吸,再送她小死一回。
这才施施然离开。
方同学瞪她,哪里知道自以为吓人,那双含情的眼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怎么了?”傅老师仰着头看她,明知故问。
“你怎么,你怎么两次……两次……”她羞得说不出话。
“两次?抱歉,老师没有注意,只想着要好好批作业,应付审查。况且方同学声音太小,大腿还夹着老师的头堵住声音,实在听不见。”他一本正经说敷衍。
“嗯,是……是这样,对不起呢。”
方雪芙年纪轻,虽然结婚了却仍在继续读书深造,泡在学术里最近才刚刚毕业。
闺蜜、丈夫都保护欲过度圈着她,见识过的社会阴暗面也就是那几年跟着冯韵去酒吧看一众精神小伙蹦来蹦去。
哪里都斗得过大她八岁的傅安晏,闺蜜的丈夫一向是正经颇有权威的,现在又是老师的身份,天然增加了几分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