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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止放下酒杯之后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双手一抄将乐则柔抱在膝上,臂弯钳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亮的瘆人。

乐则柔被迫坐在他大腿上推他,“你还得敬酒呢,先别闹。”

明明今天一开始是她先忍不住情绪,而现在她怕安止太激动,这时候就胡来。

她拍拍安止肩膀想先糊弄过去,安止鼻尖耸动,抵在她颈侧胡乱地嗅,用气声叫她:“丫丫。”

乐则柔无奈笑了,“多大人了,还叫小名儿。”

“丫丫。”安止不肯罢休,逼得更紧。

他声色轻颤,吐息炽热,似乎所有难言的惊恐与不安都糅在一个名字里。乐则柔没想到这次刺杀对他影响这么大,心里又酸又软,温柔地搂着他,“好了,这不是好好的嘛,别怕了。”

“丫丫。”

乐则柔耳根发红,“哎。”

安止笑笑,双臂紧紧抱住她,脱力地趴在她肩膀,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此时才确定怀里抱着的不是一场空梦。

从开始到现在,无论是仇敌还是亲眷,所有人都不祝福他们。

婚礼还有血和仇杀。

但此刻乐则柔一身嫁衣在他怀里。

乐则柔一下下顺着他后颈,不停地小声哄:“我在呢,别怕了,我在这儿呢。”

安止在她颈窝深深吸气。

“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我会护好你。”

他说完狠狠嘬了她嘴唇一口,放下她起身离开,去前院敬酒。

乐则柔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在空荡荡新房里笑出声。

参加酒席的宾客没有傻子,虽然都是打算看他们笑话的,但真到了地方,谁也不敢造次。

一个是御笔批红的奸宦,一个是江南最为棘手的女人。

没人傻到在这时候触霉头白白送人头玩儿,那几具被野狗分食的新鲜尸首足以消去所有不好听的声音。

除了朱翰谨跟安止对饮三杯,被他皮笑肉不笑回敬回去,还有一位生面孔敬酒,此人身量不高,看着颇为儒雅和气,小禄子被赵粉教过,小声提醒这是落桑东神家族的东神织。

安止眼睛微眯,和他喝了一杯。

除此二位,旁人都是略一表示就过去,对这位大太监唯恐避之不及——他们摸不清乐则柔态度,两人明明死对头,却让乐则贤陪着敬酒,各色礼数一样不差,似乎还颇为维护。既然拿捏不准,索性远远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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