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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我好冷啊。”

乐则柔趴在他胸口小声撒娇,她知道安止被她气的再狠,只要她说冷,他一定会抱她。

果不其然,安止一边骂她作死一边将被子重新盖好拢住两人,手覆上乐则柔后背,给她用内力暖身。

经脉暖流舒缓,乐则柔无意识地喟叹一声,轻轻地呢喃:“哥哥。”

安止僵住。

乐则柔没有看他,侧头乖巧地趴在他怀里,轻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总要我叫你哥哥,我不答应,因为你老欺负我。”

安止当然记得,乐则柔从不叫谁哥哥,堂兄表哥一堆,没有人是她的“哥哥”,小孩子好胜心强,他就一定要让她叫出来。

乐则柔说:“你又霸道又可恶,不许我和别人玩儿,不许别人抱我走路。我那时候烦死你了,一想以后要嫁你就更生气,别说叫你哥哥了,没天天打你都是好的。”

两个小孩子磕磕绊绊打打闹闹,那时候先生安排的功课就是他们最大的烦恼。

“可是后来我落水,只有你去捞我。”她趴在他身上,声音显得有些闷,“我问你为什么救我,你被我烦的不行,就说哥哥要照顾妹妹。”

安止也记得这句话,那是他被乐则柔问得耳朵起茧子,随口敷衍的。

乐则柔撑着他肩膀微微起身,他看见她眼角的碎光。

她慢慢地说:“我这次叫你哥哥,你照顾我一辈子好不好?”

灯烛暖光透过深青床帐,幽暗不明,正如有些关系和故事只能在暗处生长。

安止将她脸侧的碎发抚到耳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笑道,“你知不知道跟我毫无瓜葛才是照顾你。”

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不知道。”乐则柔抗拒地说。

“我想和你堂堂正正坐在一起,那么多表面夫妻都能同进同出,而你每次来见我,都是要翻墙偷偷过来。

我们明明那么好,别人都能成婚,我也想要。”

“你说过的,我想做什么你都会帮我。”

“哥哥,哥哥,哥哥……”

“求求你了,娶我吧。”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抓着他胸前衣领,哭得一塌糊涂,所有患得患失与恐惧都具象为泪水决堤。

她本想□□,软磨硬泡,结果到了现在她只会哭着说求求你了。”

那天安止没说好或者不好,任她哭得撕心裂肺,目光沉沉盯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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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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