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绿拍胸脯保证,但看着安止身上的伤痕有些狐疑。
乐则柔是知道豆绿本事的,闻言放下心来,转头问安止:“你用的什么方子,现去抓一副熬了。”
安止答不上来。
乐则柔顿时被气的一个倒仰,又惊又痛地瞪他。
“你竟然不喝药!”
“这点儿哪儿至于喝药,你别怕,我好的快。”
乐则柔不想理他,让人立刻去熬收敛伤口的药给安止喝。
这人喝药倒也痛快,一大碗咕咚咕咚就灌下去,看的乐则柔更加心疼。
他明明小时候那么娇气,现在喝汤药面不改色,她不敢想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
乐则柔忍不住关心这个不爱惜身体的混蛋,“你这伤怎么来的?”
安止满不在乎地回答,“凑热闹打太平拳,误伤了。”
他不愿意说,乐则柔便不再问。
她有脑子,会自己想。
伤一定是找她那晚伤的,他受伤之后立刻来找自己,说明这人有可能伤她,并且安止认为对方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
不是因为六皇子,如果六皇子遇刺,一定会宣扬出来。
要是六皇子想杀了他,也有的是法子,不会蠢兮兮舞刀弄枪。
那必然和她有关。
什么人会知道他和自己关系?
乐则柔不着痕迹地打量豆绿一眼。
她的心腹差不多都知道自己和安止有联系,但也可能是六皇子那边的人。
可为什么呢?伤了安止图的是什么?
乐则柔想不明白。
她暂时撂下满腹心思,问另一个话题,“那你身上旧伤怎么回事儿?”
“在宫里不懂事,就挨了几鞭子。”安止满不在乎地说。
他后背的伤痕依然还在,摸上手肌理不平。乐则柔忍不住问出口,“是六皇子做的?”
安止大笑,说乐则柔想太多,“不是,刚进宫时候不懂规矩,就挨了几鞭子,不是大事。你让我想是谁我也想不起来,当时太小了,哪儿记得这些事情,连长什么样子都记不住了。那会儿天天混混沌沌的,不少犯错。”
乐则柔将信将疑。
这伤印绝非一次两次鞭打留下的,如果真的是哪个太监所为,按安止的本性,早就不动声色将人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