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则柔被她捏透了,摆摆手,懒得动弹,软软地回答赵粉,“我做生意受家族照顾良多。再说了,万绡阁还有三伯父的干股,他要是舍得,我自然也舍得。”
赵粉被玉斗看了一眼,不敢多言,端着水盆退下了。
乐则柔在水里呆的舒服,不想睁眼。玉斗见她犯迷糊,轻声说,“我抱您出来。”话音未落就要揽她肩膀。
“不用了。”
乐则柔激烈地动了一下,自己从浴桶站起来,水花溅到玉斗身上。
玉斗全然不在乎,拿着巾帕给她擦水,又为她身上抹一层香脂,胸腰臀腿都慢慢揉过去。
雪白皮肉被热水浸得粉红,又被玉斗揉的颜色更粉了些。
“玉斗,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乐则柔被她捏得筋酥骨软,猫咪一样眯着眼。
“四年。”
“是,父亲走的那年你来的,那时候我还小呢。”她叹口气,一晃都过去四年了,那个梳着丫髻的小姑娘都长大了。
“你今年也十九了吧?该找婆家了,你们是不是看重武学传承什么的,要不你回去问问师父?”
玉斗手上力道重了些,在乐则柔雪白皮肉上留下红痕。
“我只想一辈子跟着七姑,不想嫁人。”
“你有这份心很好,但我不能耽误你。”乐则柔没看见她眼中化不开的夜色,轻声说:“再者,嫁人以后也能跟在我身边儿啊。”
玉斗用沉默抗议着,乐则柔也没辙,让她什么时候愿意什么时候告诉自己,“我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玉斗没再说什么,等夜中回到她自己房里,看着桌子上的家书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天她请了假,说有些私事要办。乐则柔自然不拦着,还给她带了不少盘缠。
……
几日风平浪静,乐则柔笑自己杯弓蛇影。她挑了一个晴天去城外念安堂看看。
念安堂是她安置女工的地方,几百亩的一个山林庄子,包吃包住给看病,按市面儿上给结工钱。
缺胳膊断腿也要,年老色衰的□□也要,只要有一技之长能干活儿的女人,念安堂全都要。
到时候看情况送到乐则柔各个铺子里做事,实在不行还能当个看门儿的。
这里有个奇特的规定,做够十年工就能让这里管养老。
还有一样,来人可以先在庄子里住半个月,不做事也行,吃白食儿也行,因此很多人都说乐则柔脑子有病。
但很多来吃白食儿的用不了半个月就签下工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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