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抽出手指,将她侧抱入怀,在她背后道:“不许吃。”
她有一寸理便踏一尺地:“你先生气的。”
文柏没有回答,抱起她一只腿挂到臂弯,肉棒侧入进花心,向一处了然于心的地方撞去。
“文柏……”
深处一软肉被顶了几下,林知微哆嗦着反抓住他胳膊,只换来身后三浅一深,愈加热烈的捣弄。
他速度加快,脖颈后侧,滚烫鼻息擦过,林知微的耳朵边,满是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和闷哼。
一丝不苟的文秘书,也会有如此堕欲之时。
初尝禁果的年纪打马而过,青涩一词在林知微这里早淡掉痕迹。然而每每在他温柔夹杂霸道的情事上,身体对欲望的不断渴求让她陌生又新鲜。
林知微咬着唇,抓住胳膊的指甲险些要嵌进他肉缝。
湿淋淋的花穴内,顺着肉茎进出间,银丝不断,她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每个流动瞬间。
“啊嗯……慢唔……操太快了……”床架上垂落的真丝轻纱在眼前飘荡,林知微再克制不住,陌生高昂的叫声从嘴里溢出。
肩上感到湿热,林知微身子一抖,捂住嘴发出呻吟。
文柏啃咬着她圆滑肩头,齿关擦过,他重重挺动了几下,扶着她腿深深撞去,在她低低欲泣的声音中,欢爱痕迹留在花心。
西府海棠迎风峭立,天边一抹淡月被几朵阴着的云盖住尖尖,几滴雨陆陆续续垂落压枝。
破晓时分,秋雨至。
管家来至东面庭院时,被门前身影吓了一跳。
“章先生,您起这么早啊。”
身着浅驼色风衣,章庭礼长身而立,听见管家的话,只淡淡颔首,问:“林小姐屋里有送早餐吗?”
“林小姐昨晚就取消早餐服务了。”管家回道,心里却觉这对未婚夫妻实在有意思,林小姐屋里动静响了一夜,东面这处庭院内,亮了一夜灯。
章庭礼闻言未再说什么,抬头看了眼黑下来的天空,再垂眼,脸色柔和几分,温声说:“她胃不好,不吃又该难受了。”
秋雨微微,管家在他身侧撑起伞,两人说着话,迈步朝前院走去。
*
清欢五楼,何其私密。
厚重密码门围住里面欢愉的灵魂,指节没入间,林知微呢喃着他名字,一遍又一遍,在她拒绝未婚夫欲言又止的暗示后,入梦自慰,堕入虚妄。
今夜月上枝梢,她毫不犹豫伸手挽留,庭院软榻,背着庄园众人,与他交颈缠欢,做尽荒唐事。
天蒙蒙亮起,床上的两人环抱着彼此,温柔厮磨。
头顶的呼吸渐乱,林知微得逞一笑,一阵窸窣,放在他胯间的手动了动,问:“你昨晚真没醉?”
“怎么感觉早上更硬些。”
她惺忪着双眼,叫了一夜的嗓子带着微哑,嗡嗡敲着文柏脑壳。他皱眉忍耐,未及阻止,她又开始上下套弄。
林知微一手快要握不住那根硬挺,张着嘴假装讶异,说:“又大了。”
天亮后,两人之间那条线变得清晰,偏她步步试探,非要把这线搅乱缠绕,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没个结果,也没个结束,就那么缠作一团。
秋雨朦朦,屋里的气氛也变得朦胧。
门外,章庭礼稳步走在前面,路过院子的西府海棠,伸出的枝桠擦过他驼色风衣,拦了下肩头。他眼神扫去,管家已折枝拂开,撑伞跟上他步伐。
“你去准备早餐吧。”
话罢,人已站至门前。
床上,文柏掐住她奶子含在嘴里,惩罚似的,牙齿用力咬上奶尖。林知微嗯啊叫了一声,抵着他胸膛摆动腰肢。
文柏把人抱着,由着她上位骑乘。乳肉滑嫩,他没忍住在上面留下几处红痕,吐出奶头后,舌尖又去舔那几处。
两人太过专注,雨声也盖过外面脚步声,直到一道声音出现,两人皆是一顿。